陶裕山都如此說了,我也不好追問太急,合作嘛,相互之間起碼得給點尊重。
“行吧”
我歎息一聲,也不好多說。
不管怎麼說,下一步的計劃是有了,總比無頭蒼蠅亂撞要好。
......
跟陶裕山聊天,也到了深夜,我結了賬後便離開了,至於他接下來要做什麼,我也懶得管了,反正結賬的時候給他預留了一些錢,不夠的,隻能他自己補上。
回到基地,我雖然犯困,但不敢睡。
跟陶裕山合作,我總感覺這小子不簡單,還藏著其他的目的,不單是弄垮阮基那麼簡單。
我站在窗前,不停的抽著煙,一根接一根,煙灰缸的煙頭都堆了一半。
我回想起和陶裕山談話的內容,他幾次跟我提到,要我把阮偉有關的視頻,口供給他。
“他這麼著急得到這個要乾嘛?”
我低聲自語,陶裕山剛開始就表露出此等意圖,要自己和勘桑聯係。
“如果他和勘桑之間早已達成某種協議,那麼他才會篤定勘桑會不遺餘力的出手。”我喃喃自語的分析著。
“可是他要全部證據做什麼?而且要的這麼急。”
想了許久,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,當即心頭一喜。
“難道說他要那麼做?如果是這樣,那我也可以。”
“可是”分析了一會,我又有彆的疑惑,“如此做的話,那他豈不是暴露了,還是說他有自圓其說的辦法?亦或者,他的目的是?”
想到此處,我眉頭緊鎖,要真是這樣,那陶裕山的野心還真不小,隻是他該如何去實行呢?
越想我越覺得陶裕山的不簡單,他這個人,遠非表麵看到的那樣。
這盤棋,他隻怕謀劃了多年。
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,我隻需靜觀其變,若有不對,我得及時敲打他了。
“那些證據,看來還是得自己拿著。”
陶裕山還是太急了一些,露出了些許馬腳,有關的證據,我必須自己掌握,否則的話,他拿到那些證據,便能自主控製事態的發展,到時候我沒有東西,也就沒有話語權。
更有甚者,他給我來個釜底抽薪,將我推到台前做他的替死鬼,也不是不可能。
至於終止合作,那也不行,沒有陶裕山對於東鵬縣職能部門的消息,我無法獨自完成這個計劃。
而且合作已經開始,終止後,他是否會泄露此事,也是個問題,除非我給他做掉,但如此,風險也大,還是得麵對阮家的封鎖。
找白樂山也不現實,他此前表過態,和阮基沒有仇恨,更不會去做馬前卒,做引導輿論的人。
對抗阮家,目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和陶裕山合作。
想到陶裕山的城府,我不禁感歎道:“與虎謀皮,得步步小心啊。”
略微猜到一些陶裕山的打算,我心中總算平靜了些。
一股困意來襲,我躺在沙發上直接睡著了。
......
次日中午,我感到有人在推我,耳邊傳來低語聲。
“峰哥”
“峰哥”
“快醒醒”
我睜開眼一看,是江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