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態度堅決,硬要拉著越豪喝,他不斷的打著酒嗝,斷斷續續的說:“峰哥,我真不行了。”
“誒,男人怎麼能說不行。”
我拿起他的酒杯,遞到他麵前,“來,乾了。”
也不等他拒絕,我先悶了,他見我如此,也不好拒絕,隻能仰頭悶掉。
喝完這杯,我也沒逼著他繼續喝了,他酒嗝不斷,有時候還犯惡心,再喝下去,我怕他扛不住。
我臉色雖紅,但精神頭還是很足,社團裡麵,能跟我比酒量的,幾乎沒有。
想當初,我連續喝上三十六小時不休息,兩個通宵一個白天,不是在喝酒,就是在喝酒的路上。
哪怕吃個早餐,也得來二兩早酒。
“來,坐這來。”
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示意越豪坐過來。
我已經將他灌的差不多了,隻需要等他酒勁上來。
他坐到我旁邊,剛坐下,一個長長的酒嗝就來了,我給他遞上一根煙,接著跟他嘮起家常。
比如讓他說一說小時候的事,或者讀書時候的事,還有他是怎麼學會中文的。
越豪說他之所以會中文,是因為他老爸是咱們老家的人,以前來金三角混,後來認識了他媽,兩人在一起就有了他。
從小,他爸就會教他一些中文,那時候,雖然不是很流暢,但多少能說一點。
後來他父母做了點小生意,弄了個小攤子,有一些國人來旅遊,他幫忙看店的時候,經常聽到那些人說中文,在這種渲染下,說的也就更流暢了。
關於家庭情況,越豪說的不多,他比較樂意講的,是他讀書時候的事。
“峰哥,我以前讀書的時候,那真是......”
他跟我說他在學校裡如何跟彆人打架,如何逗那些小女孩......
我又跟他扯到怎麼想著混社會了,越豪歎氣說:“沒辦法,以前沒好好讀書,又不曉得乾什麼工作,所以出來混社會了。”
閒聊了一會,我看越豪的酒勁也上來了,他不時就打哈欠,我拍著越豪的肩膀說:“怎麼樣,還習慣現在的工作嗎?”
“非常習慣”
“不怕嗎?”
“一點不怕”酒精的作用讓越豪睜眼都難,他微眯著眼睛,手指不曉得擺的是個什麼造型,反正食指和中指相捏,說是蘭花指,卻也沒那麼妖嬈。
“說實在的,我非常享受。”
他一把摟住我的肩膀,開始有些不受控製了,“峰哥,跟著你混,我覺得心裡非常舒坦,就一點,我就跟定你了,你這個大哥,把我們這些小弟當人。”
越豪搖頭晃腦的,眼睛都睜不開,卻能精準的拿到茶幾上的酒杯。
“峰哥,這杯酒我乾了。”
他摟著我的肩膀,仰頭將杯中酒喝了個精光,喝完之後,把杯子倒過來在我麵前甩了兩下,醉醺醺的說:“峰哥,我喝完了啊。”
話音剛落,他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探,緊接著,嘴裡像噴泉一樣,一道水柱噴出來最起碼半米以上,之後便是哇哇的吐。
他這動靜,鬨的其他兄弟都嚇到了。
我扶住越豪,一旁的江陽也上前幫忙扶著他,猛狗則是拿來一杯礦泉水,等越豪吐完後遞給他漱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