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陶裕山碰頭後的次日,安全部便發出了通告。
其內容大致意思是,他們徹夜審查了有關卷宗和當初的證據,審查結果表明,薛晴子是主動的,阮偉並不構成強暴罪。
對阮基的指控,純屬汙蔑。
本來已經冷淡下去的輿論,一時間又如波濤一樣洶湧。
當通告一發,我立刻命人將阮偉施暴的視頻剪輯成許多小的視頻,然後通過水軍將其散布出去。
一時間,人們議論紛紛,對阮偉和阮基口誅筆伐,對職能部門也頗有怨言。
安全部發通告說沒有問題,而現在強暴的事實擺在眼前,這還沒問題嗎?
難道有權有勢真的能為所欲為嗎?
輿論的波浪一波接一波,當我將這些證據擺弄出去後,又將卡皮和勘桑自述的認罪視頻,剪輯了一些發給了勘桑。
視頻裡,隻有阮偉對於薛晴子一事的自述,至於涉及其他人的,比如他找了哪些人替他平事,阮基是如何操作的,這些東西,我並未將其發給勘桑。
當我將輿論調動起來後,拿到這些證據的勘桑,通過他自己的渠道和人脈,將這些東西也捅露出來。
這些東西一出,造成了巨大的衝擊力,一些記者紛紛圍到安全部大門口,想要采訪他們的一把,還提出要采訪薛晴子。
在這個節骨眼,安全部和阮基是不可能讓記者去見薛晴子的,他們怕薛晴子亂說,影響到他們。
因此,有人便說,安全部和職能部門的一些人,是不是在對薛晴子做思想工作,現在不讓見,難道是心中有鬼?
在巨大的輿論壓力下,一把責令安全部將此案重新偵辦,並成立特彆小組,他們還將阮偉抓捕,關了進去。
......
安全部將阮偉抓捕歸案後,我立刻展開下一步行動。
“喂,二狗,人現在在哪裡?”
“好,我知道了,你給我盯緊他。”
阮偉的這些事,對阮基和阮家來說,能讓他們難受,但還傷不到筋骨,現在,我要給他重重一錘,讓他感受到,什麼叫做暴擊。
裕康,比阮偉稍小一些,也是個紈絝子弟,平日裡欺良霸女的事沒少乾。
二狗盯了他這麼多天,這小子不是在花天酒地就是在花天酒地的路上。
“呐泰,這次的行動我就交給你了。”
辦這些事,還得是呐泰和石泰他們來做,他們麵孔生,有係統性訓練,出手不會有錯。
“峰哥,你放一百個心,這些活,兄弟們門清。”呐泰拍著胸膛,“包在我們身上,保證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小子弄來。”
呐泰帶著人,按照二狗給的地址找到了裕康那小子,將其請到了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。
綁了人後,我聯係上姚曲。
“姚女士,你兒子現在在我們手上,如果想你兒子安然無恙的話,最好是按照我們的要求來做。”
我用變聲器和姚曲聯係,手機號碼這些,也都是一次性的,用完就丟。
我這個人,非常謹慎,乾這些事時,不喜歡留下任何的尾巴。
一旦留下尾巴,可以追溯,那潛藏的危險,在某一天可能讓我萬劫不複。
因此,我儘可能的考慮的全麵一些,將能預知到的危險,全排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