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被人構陷吸毒藏毒,我這身份見不了他。
何毅替我約了一個人,上午八點多,我來到約定的咖啡館,點了一杯咖啡。
過了約莫十分鐘左右,一個提著手提包,戴著眼鏡的男人出現了。
他走到我前麵,問道:“你好,是林峰先生吧?”
我起身點頭應道:“是我,你是何委員介紹的丁夏?”
“是的”
“請坐”
我招呼男人坐下,又叫來服務員,點了一杯咖啡。
丁夏,長的比較瘦,像個麻杆一樣瘦弱,他年紀不大,應該三十歲的樣子,但頭頂,早已稀疏。
為了遮蓋他稀疏的頭頂,他留著長長的頭發,發梢全部偏向右邊。
戴著圓形眼鏡,鏡片很厚,估計近視比較嚴重。
“林先生,何委員把您這邊的情況給我稍微說了一下,具體的,您能否再跟我說一遍?”
丁夏是個律師,二狗那事屬於刑事犯罪了,一般人見不了他,隻有律師才行,而且還得警局那邊同意。
不過我給白蒙打個招呼,這也不成問題。
丁夏讓我詳細說一下二狗的情況,我便將有關情況一五一十的全說了。
他聽完後,扶了扶鏡框,“林先生,您確定您朋友沒有涉及那方麵的東西,以前也沒有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。”我相信二狗他們,絕不會吸食販賣那些麵粉。
“如果是這樣,他們不會有什麼問題,我相信很快就能將其放出來。”
丁夏給我分析此事該如何操作:“如果您朋友真的沒碰那些東西,那我們到時讓相關部門做一個毛發鑒定,排除他吸毒的可能,至於兜售毒品,既然那包毒品不是你朋友的,那上麵肯定沒有他的指紋,如此也可證明他和兜售毒品無關。”
我一邊聽著一邊微微頷首,聽完丁夏的分心,我憂心說:
“不過我還是有一點擔憂,他們既然構陷我朋友,我怕他們為了把證據做實,不擇手段,比如說強行給我朋友注射毒品,還有你剛才說的,他們要是讓我朋友在毒品包裝上按手印,又該如何應對?”
那名警員既然有意構陷,而且事情已經到這種局麵,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決的。
他們不做實證據,不定二狗的罪,那便無法解釋那包麵粉的來曆,難不成讓他們承認是自己在構陷?我想是不會的。
為了把構陷的尾巴抹去,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誣陷二狗,因此,我十分擔心他們在局子裡對二狗使用一些非法手段。
雖然此事發生後,我和白蒙通過氣,但在我知曉後,以及聯係白蒙的這段時間裡,還有一些空檔可供他們操作。
丁夏聽聞此話,又扶了一下眼鏡,“他們真的這麼做了,那事情就棘手了,當務之急,我還是先去警局和你朋友碰個麵,問一下他的情況。”
“行”我起身伸出手,“那麻煩你了,你要是見了我朋友,切記把需要注意的事項告訴他。”
“沒問題”丁夏和我握手後,微微頷首,轉身離開了咖啡館。
他是一個不怎麼愛說話的人,看起來非常內斂,說句不好聽的話,有些像書呆子了。
當然,我對他沒有偏見,而且他的業務能力,是非常出色的,要不然,何毅也不會將其推薦給我。
......
和丁夏在咖啡館見麵後,我隻能等待他那邊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