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就是他。”小煙姐點了點頭。
“咋回事?”
我還想問清楚,誰知小煙姐不耐煩的說:“不說他了,說起他我心裡就不痛快。”
“行吧”
小煙姐不想談此事,而且很抗拒,我也不好勉強,隻能作罷。
她見我逐漸冷靜下來,從臥室門口走到沙發旁,在我旁邊坐下,詢問說:“你離職是不是想跟你那個朋友去乾?”
“有這個想法”我點了點頭,並沒有隱瞞。
反正我是要離開賭場的,小煙姐既然在這個時候問我,那證明她心裡可能也是如此覺得的,我再隱瞞也沒有必要,還能好聚好散的走。
“哦”
她哦了一聲,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。
我看向她笑著問道:“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我朋友那邊乾?到時候在那邊就是我罩著你了,你放心,除了我之外,沒人可以欺負你。”
“你朋友乾什麼的?”
“做旅遊谘詢的”
“我沒乾過,去了恐怕乾不好。”小煙姐低聲說著,搖了搖頭說:“還是算了”。
“咋啦?怕乾不好被說?”我往她身旁湊了湊,將臉貼她很近,帶著壞笑說:“不行我也開家公司,到時候你就過去跟我乾,我保證不說你,怎麼樣?”
小煙姐緊了緊身上的外套,又往後靠了一點,小聲說:“你說的乾是乾活吧?沒彆的意思吧?”
“哈哈哈”
我頓時發出爽朗的笑聲,我心想剛才被我嚇的不輕吧,看你還敢不敢挑釁我。
“當然,我說的是工作。”我又往她身旁靠了一點,她退無可退,直接躺倒在沙發上,我趁勢將手撐在她肩頭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盯著她看了一會,笑著說:“小煙,你是不是想歪了?”
我滿滿的壓迫感,將小煙姐壓製的死死的,她轉移話題說:“那啥,現在也不早了,我有點餓了,我請你吃飯去吧。”
我起身說:“行,我也餓了。”
我之所以如此爽快,是因為我感覺再在屋子裡待下去,我不一定能控製住自己,萬一到時候做出什麼人麵獸心的事來,可就不好了。
我洗漱了一番,之後便跟小煙姐一同去外麵找了家餐館。
......
吃過飯後,我們又一同去了賭場。
休息了一會,便到了上班時間,我一如往常做著手頭的工作。
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,小煙姐帶了一個年輕人過來。
“林飛,你帶一下他,把工作內容和注意事項跟他說清楚,還有推廣的一些策略,也跟他講一下。”
“好的”
我點頭應道,小煙姐說完徑直走了,也不跟我開玩笑了,看起來比平日要冷酷一些。
新來的是個年輕小夥,看起來還算老實,小煙姐這個時候把人帶來,估計是想讓他接替我推廣的位置。
我將此前張啟聖定的那些推廣策略一一跟他說了一遍,至於新東西,我必然不可能教給他。
老話說了,同行是冤家。
小煙姐和易經理確實幫了我不少,我得報答,但那是報答給他們個人,而非賭場的生意上。
“大致的東西就是這些,不過你也可以多想想彆的方法。”
“謝謝飛哥,我一定會好好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