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偏著誰,你們三家都壘,柴火也自己砍去。”
陸大勇擰眉看了看大房住的方向,發現大房一家居然也在壘土灶,自古分家不是老人跟著大房嗎?
這陸家,鬨得這麼僵?
陸老頭猶自念叨著,“家門不幸啊。”
陸大勇知道今天自己無論說什麼,也都買不下水田,但以為板上釘釘的事,就這麼離開,到底有些不甘心。
他垂眸,心思百轉。
這時,一個小廝模樣的在門外問道,“請問,這兒是陸啟文陸公子的家嗎?”
院子裡其他人朝門外望去,就見大門口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馬車,問話的小廝身後還跟著一個青衣公子。
年紀看著不過十八,但文質彬彬,氣質清雅,頗為不俗。
“陸啟文是我家大郎,你們是?”鄭氏上前問道。
小廝笑著一禮,“我家公子姓白,與陸家公子是友人,聽聞他受了傷,前來探望。”
白景時上前一步作揖道,“是鄭老夫人嗎?啟文兄與我提過您。”
鄭氏一直在鄉野生活,哪裡聽過彆人喊“老夫人”?
聞言連連擺手,“當不得當不得。”
又喊陸啟武道,“小二,快領著白公子去你大哥房裡。”
陸大勇瞧著外頭這一幕,起身道,“得順叔,你家今日來客,我也不多留,等你商量好了我再來。”
陸老頭連連頷首,“好,大勇,讓你白跑一趟,真是不好意思了,你放心,真到賣田那一日,我定去尋你。”
陸大勇忍著氣,“嗯”了一聲出門。
經過那輛豪華的馬車時,他終是停下了腳步,忍不住問車夫道,“小哥,你家公子姓白?莫不是白氏商行的東家?”
車夫瞥了他一眼,見人是從院子裡出來的,還以為是陸家的什麼人,便解釋道,“對,我們老爺就是人稱白半城的白澤,剛才進去就是我家大公子。”
陸大勇眼底隱晦不明。
真沒想到,陸大郎還能結識白家的公子。
這水田的買賣.......
罷了,再看看。
白景時一進屋,就聞到了濃濃的藥。
陸啟文半靠在床榻上,朝他微微一笑,“景時兄。”
看著床榻上清瘦的少年郎,白景時臉上閃過一絲難受。
坐在床邊問道,“啟文,你感覺怎麼樣?”
“還好,大難不死。”
“我去了府城一趟,一回縣城就聽說你被馬兒踩了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意外?”
他認識的陸啟文,可不是咋咋呼呼的性子,不論是做事還是行動,一慣小心謹慎,怎麼會在大街上被馬兒踩?
陸啟文垂下眸子,掩去眼底的情緒。
再抬頭,卻是一派雲淡風輕道,“許是運氣不好,發生的太突然,沒來及躲開。”
白景時擰眉,總覺得這話有些敷衍。
又見他右手捆著竹板,驚訝道,“還傷了手骨?大夫怎麼說?再過一個月的院試可還能參加?”
陸啟文苦笑,“我這手骨碎了,就算養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提筆。”
白景時一下就站了起來,“怎的這麼嚴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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