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廚也讓大夫們去看過,沒找到什麼不乾淨的。
徐慶覺得此事不尋常,但又找不到答案。
薛禾眸光一閃,反問道,“以往請來的大夫,可有說些什麼?”
有什麼樣的主人,就有什麼樣的狗。
不用看麵相,光看徐家管事那般囂張跋扈,就知徐縣丞一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至於那“毒”,不小心沾染上也是有的。畢竟徐頌吃下去約莫也隻有一點點,否則早死了。
本該腹瀉三五日就好,是他身體底子太差,才會病的這麼嚴重。
若自己多嘴一句,徐家按照他給的方向查......
罷了,省的再有可憐人遭殃。
“其他大夫都說是吃壞肚子,隻有一人說或許是誤食了某種毒物,但家裡尋了一圈,也沒找到。”徐慶道。
“哦,我也沒看出什麼來,不過我看諸位大夫給的方子裡,溫陽的藥材不少.......”
薛禾笑了笑,“若縣丞大人得空,勸勸令郎,酒色傷身,即便是年輕,房事上也需節製點,元陽泄過多,體質就會比常人差,難免會出現克化不了食物的症狀。”
徐慶錯愕。
那些個大夫沒跟他提啊!
再看安行遞過來的輕蔑眼神,以及魏宇看熱鬨的目光,徐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心頭更是惱怒。
回去就把徐頌那幾個通房丫頭賣了!
“多謝薛神醫,快嘗嘗咱們平越縣的特色。”
徐慶擠出笑臉,忙不迭招呼著,不想繼續這個話題。
薛禾握著筷子,笑容真誠,“徐縣丞,回去後可一定要叮囑令郎注意保養身子,方才我略一提,令郎似乎有些不高興,以後還是找之前的大夫瞧病吧,省的見了我心情不好,不利於養病。”
“是我教子無方,多謝薛神醫提點。”
徐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,宴席下半場,再不敢搭話。
快散場的時候,安九回來了,手裡還拎著一個竹筒。
是打包的綠豆糖水。
薛禾見狀要打開,安行卻用手按住,“回府再喝。”
薛禾朝他翻了個白眼。
小氣鬼,他一會自己買去!
安行看著安九,挑了挑眉。
一個人而已,居然去了這麼久才回。
安九先是微微點點頭,隨即張了張嘴又閉上。
顯然是有話要說。
安行瞥了窗外的天一眼,該回去了。
他站了起來,“老夫還有事,這就先回了。”
魏宇和徐慶連忙也跟著站了起來,“恭送安大人。”
薛禾往嘴裡塞了一塊肉,跟著下了樓。
招呼著薛升一起去買糖水。
等上了馬車,安行擰眉問道,“那尾隨者可是拍花子?”
安九騎著馬隨著車架緩行,“不是拍花子,是琳琅閣的夥計。”
“琳琅閣?”安行有些疑惑,“陸家不過是戶農家,怎麼會跟縣裡這些商戶扯上關係?”
安九:“此事說來話長,方才我可是盤問了許久,才知這白半城家裡水也深得很。”
安行睨了他一眼,“上車來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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