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的中秋詩會,不僅縣裡的大人物會來,很多文人墨客都會參加。
要是小六在詩會上一鳴驚人,得了某些名士的青睞收入門下,就更省事了。
這也是陸啟文為何答應白景時邀約的原因。
三人說說笑笑間,走到了車馬行門口。
迎麵卻撞上了一行人。
對麵,一個老者帶著五個學子打扮的人,也正說說笑笑著朝車馬行進。
雙方視線對上,俱有些錯愕。
陸啟文沒想到,會在這兒碰見昔日的老師柳夫子,以及柳家學堂的同窗。
他目光淡淡的望著對麵一行人。
陸啟武則是死死皺眉。
陸啟霖感覺到一絲異樣,迅速翻找著記憶,立刻反應過來。
就在這個時候,車馬行的大門口出來一輛馬車,隔開了雙方的視線。
等馬車離去,對麵的柳夫子已經收回了錯愕的視線,扭頭對身後的學子道,“玉仁,快些租一輛馬車,省的一會趕不上詩會。”
“是,夫子,還是跟從前一樣選大一些的車架吧?”
六人自顧自說著,都不敢再看陸啟文三人。
陸啟文帶著兩個弟弟從他們麵前經過,走進了車馬行內。
柳德蔭有一搭沒一搭答著弟子的話,心思卻已飛到了陸啟文的身上。
當日回春堂的大夫不是說,陸啟文不僅手骨廢了,五臟六腑也徹底傷了,一定活不長嗎?
怎麼方才一瞧,人還好好的?氣色也不錯?且能神色如常的出來行走?
那大夫診錯了?
柳德蔭莫名心裡有些不是滋味。
就連王玉仁說什麼也沒聽清。
陸啟文迅速租了一輛馬車,陸啟武付了錢,三兄弟坐上馬車準備離開。
王玉仁見夫子沒有出錢的意思,麵色有些尷尬,咬了咬牙,自己進去租馬車。
不料車馬行的掌櫃卻笑著道,“還真是不巧,今日是平鏡湖的盛會,咱們的馬車都被租走了。”
“要不,諸位稍微等一等?等我們前頭去的馬車回來?”
王玉仁皺眉,“這得多久?何時能坐上?”
去的太遲的話,觀賞船的座位就靠後的很,到時候根本聽不清那些名士的點評。
掌櫃這可不敢保證,便道,“這位公子,這個還真不好說,若是前頭人太多堵著了,回來就晚。”
王玉仁皺了皺眉,扭頭問,“夫子,沒馬車了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柳夫子皺著眉,沒說話。
見門外站著的是柳家學堂的柳夫子,掌櫃的又熱情了幾分,“要不,你們等一下,我幫你們問問剛才那位公子,能不能與幾位擠一擠。”
此言一出,柳夫子一行人聽得目瞪口呆。
來不及拒絕,掌櫃的已經小跑著上前,在門口製止了車夫的動作。
他對著車內客氣道,“這位公子,您租的這輛馬車是咱們車行最大的,再坐七八個人也坐得下,這費用也最貴。
不知可願意與柳夫子師徒擠一擠?他們六人與您一起分了這租車資,您覺得如何?”
掌櫃的不知內情,一心為租客們著想。
柳德蔭本該拒絕,可不知為何,他突然又想聽聽陸啟文的回答。
他沒說話,身後的學生也紛紛低頭看腳尖。
馬車裡,陸啟霖撩開車簾。
喜歡啟稟陛下,狀元郎他又又又開擺了請大家收藏:()啟稟陛下,狀元郎他又又又開擺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