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開始站出來的那個學子便將題目複述了一遍。
齊望之瞬間就愣住了。
咋,咋就這麼難的?
他心中波瀾起伏,麵上卻是不顯,冷冷問道,“算出來了?”
“是,陸詩魁不僅詩才了得,就是算學一道也是天賦異稟,不過呼吸之間已然道出了答案。”
啊這。
說實話,此刻齊望之的心情更複雜了。
好像這些個花啊葉子啥的,並不重要了。
反正還能長出來。
那這題,是怎麼算出來的呢?
若不是礙於自己的身份,他忽然也想請教陸啟霖,這該怎麼擺了。
“咳咳,”齊望之輕咳了一聲,望了一眼無辜的陸啟霖,“你們先回去讀書,晚些再與你們算賬。”
陸啟霖隻覺耳後根都有些發燙。
他方才不過是一時心急,這才摘了花葉做比喻,沒有意識到有些不妥。
想著自己也沒用幾個,做完演示就好了。
沒想到跟風的人突然多起來了。
等他開口勸阻,這些人都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就跟聽不見一樣。
這會見山長麵色氣惱,卻又忍著氣不發落的模樣,趕緊上前一步認錯,“山長,對不起,我應該去課堂裡與眾位師兄們寫寫畫畫講解,不應該在後院摘花比喻。”
齊望之擺擺手,“罷了,你們也是為了商討學問。”
陸啟霖忙道,“到底是我有錯在先,明日我從家中帶一株花兒來栽進院子,還請山長原諒則個。”
齊望之看了他一眼。
這孩子認錯態度不錯,便也點點頭,“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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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他背著手又走了。
“時候不早,你們再不去學堂可就遲到了。”
眾人朝山長拱拱手,又朝陸啟霖一揖,四散開去。
幾人也小跑著回了課堂。
下午,先是學了一課的詩經,隨後夫子就讓眾學生在房內抄書練字,自己先走了。
這個時間段,眾人可以小聲說話,或者互相請教問題,管的沒有那麼嚴了。
甚至也可以走出教室外吃點自家帶的點心。
陸啟霖沒找安小竹要點心,也沒出去,隻乖乖坐著寫字。
不想,外頭幾個甲字班的學子卻結伴來尋他。
“陸詩魁,吾等有事請教,可否有空出來一趟?”
人就挨著窗子輕喚,惹得丁三班的同窗們都看著自己。
陸啟霖無法,隻得出去打招呼。
“陸詩魁,我這有一道算學做不出來,能不能請你幫我合計合計?”
“陸詩魁,我也有一道。”
“還有我......”
念到甲班的學子文化水平都不錯,大都是童生,每個人都有幾個去了縣學讀書的秀才好友,如崔旭一般消息靈通者不在少數。
手裡捏了不少算學題。
中午有些人並不在後院,也沒參與“擺花”環節。
但流雲先生弟子精通算學的事情,在短短一個時辰內已經傳遍了整個鬆風學堂。
他們都想從陸啟霖嘴裡得到正確答案。
得了答案就能驗算,還能在友人麵前顯擺。
陸啟霖:“......”
似乎,他成了“人形計算器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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