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......
齊山長到底來說了啥?
他真不是故意的啊。
想了想,陸啟霖又取了一本冊子,又是添水又是磨墨,搞出了不小的動靜。
安行頭也不抬。
陸啟霖無奈,隻好又繼續寫“白龍化白馬”。
安行微微掀起眼皮,用眼角餘光掃了陸啟霖的方向一眼。
見孩子老老實實繼續寫字,唇角微勾。
又寫了快一個時辰,安行才道,“天色晚了,回去歇著。”
陸啟霖恰好寫完了一本冊子,順勢擱下筆,“是,師父。”
他朝外頭走去,腳步緩慢。
直到他走出書房的門,安行都沒再出聲。
陸啟霖心裡有些不得勁。
後退了兩步,從門外將小腦袋探了進來,“師父,我今兒犯錯了,您怎麼不罵我?”
安行挑眉,“你有何錯?”
“呃,我折花摘葉的.....回來也沒與您說得太具體。”
安行語氣淡淡,“微末小事,無傷大雅,以後行事自己看著辦就成。”
想他當年在盛都,接了彆人所贈的牡丹簪發,那一年盛都的牡丹禿了一半。
他在河邊折柳送友,盛水河的柳樹直接被薅禿了好幾棵。
他若是誇一句什麼好吃,第二天那東西就得賣斷貨。
隻要不是壞事,率性而為就好,瞻前顧後的,如何當他的弟子?
更何況,這孩子隻是為了教人算學。
何錯之有?
錯的是那些跟風者。
原來沒生氣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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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啟霖放心了,朝安行揮了揮手,“師父明天見。”
一溜煙就跑了。
安行笑著目送他離開。
等人回了西廂,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,快步走到了陸啟霖的小桌子前。
伸手就將最新的三本冊子撈進懷裡,轉身坐到了燭火下,如饑似渴的讀了起來。
這話本子,可真好看啊。
......
後幾日,陸啟霖繼續給學堂的學子們當“人形計算器”。
每次忙的腳不沾地。
到了九月初九這一日,學堂終於放假了。
鬆風學堂每月有三個休沐日,分彆為初十日,二十日,三十日。
因著九月初九是重陽節,學堂教導學子要敬愛老者,乾脆將休沐日提前了一日。
倒也方便了陸啟霖參加家裡酒樓的開業。
最近他不在家裡住,雖然知道有大哥在,萬事出不了差錯,但事關自家產業與家人,到底還是在心裡掛念著。
一大早,他就梳洗完畢,乖乖等在安行的房間等著。
此時的安大人正在梳洗打扮。
是的,梳洗打扮。
從頭到腳,無一不精心搭配,又一下子突然年輕了好幾歲。
安行打扮完,掃了一眼陸啟霖。
皺眉,搖頭。
“你這孩子,出門就穿這一身?”
陸啟霖點點頭,“這是我三嬸嬸給我做的,也很好看。”
翠綠的一身,襯得這孩子皮膚越發白皙。
腰間掛著一個小麒麟,倒也還湊合。
做工尚可,就是料子差了些,比不上他讓府中安排的那些衣服。
不過孩子想穿,那就穿著吧。
安行伸手在抽屜裡掏了掏,取出一個銀質長命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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