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啟霖忽的嗤笑出聲,“看來兩位兄台也是想過考案首的。既然如此,為何兩位能有此誌向,我就有不得?”
“你們這是欺辱我年紀小?”
“年紀大的能有大誌向,年紀小就不能有誌向了?”
“你們,是故意欺負我嗎?”
那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“你,你這是蓄意歪曲我們的意思!我們又沒這麼說,隻是勸你們兩個慎言!”
“哦。”陸啟霖輕飄飄應了一聲,“那你們的意思是,就算友人有一顆進取心,你也不能當眾祝福他前程似錦,蟾宮折桂?”
“因為這樣不謙虛?”
周遭一眾人聽著聽著,很快就回過味來。
好像,還真是這個道理。
這不就是直接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嘛,倒也沒必要上綱上線批判人家。
人可能就是一句祝福,偏生這兩個人聽著不舒服,這才挑事,卻反過來說人家不謙虛?
那兩人指著陸啟霖,手抖個不停,“歪理,你孩子小小年紀,哪裡學來的胡攪蠻纏?我們就沒那個意思!”
“那你們是什麼意思?就是彆人都可以說的祝福語,就我與友人不能說?”
“就是明著欺負我倆唄?”
“你,你你!”那兩人幾乎快氣炸了。
陸啟霖昂首挺胸,學著他們的樣子道,“我,我我,我都沒說你們欺負人呢!”
他扭過頭對著一眾人道,“我和友人私下嘀咕,這兩人悄悄聽牆角就罷了,還對我倆指手畫腳,大家說一說,他們是不是故意欺負我一個孩子!”
他本就生的好,這大半年養的越發細皮嫩肉,旁人瞧著隻覺粉雕玉琢十分討喜。
見他一臉委屈的模樣,紛紛出言相護。
“娃兒彆哭,能過縣試你可厲害著呢,府試好好考,說不定就過了。”
“對對對,你年紀小,過了就是神童!”
“金有才,王大田,你們兩個考了多少次都沒過,也好意思說彆人?臉都不要啦?”
“聽牆角,非君子所為!”
在眾人的討伐聲中,那兩人落荒而逃。
陸啟霖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喊,“兩位記得,棄燕雀之小誌,慕鴻鵠以高翔!”
那兩人腳下趔趄,幾欲摔倒。
陸啟霖拉著常鴻準備走出門,“常大哥,我們喝茶去。”
周遭眾人卻紛紛上前將他們圍住。
“好一句棄燕雀之小誌,慕鴻鵠以高翔!”
“在下清河縣張臨,敢問兄台姓名?”
“兄台,吾乃東橋縣李賢,不知可有時間與我們探討學問?”
“兄台......”
這群人實在太過熱情,陸啟霖趕緊拱拱手,“在下陸啟霖,幸會幸會,改日有緣再見。”
拉著常鴻小跑著上了外頭的馬車。
“小竹,快走!”
留在大堂的眾學子麵麵相覷。
“陸啟霖?這名字好耳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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