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不慎,逍遙王爺不僅做不成,還要被陛下問罪,這誰能甘心?
礙於聖旨才不敢當場甩臉。
說不定此刻明王正在院子裡罵人呢。
沉吟許久,秦嶽道,“既然明王接了旨,不管他態度如何,我們就當看不見,這一個月認真辦差,不管結果如何,到期就回盛都。”
“是。”
飯後,一眾錦衣衛各自去休息,秦嶽卻將其中一個喊住,“鄧陽,你留下,我有話要問你。”
鄧陽人如其名,三十多歲,,一身腱子肉襯得一身衣衫鼓鼓的,整個人看起來陽剛非常,孔武有力。
被指揮使留下,鄧陽眸光閃了閃,問道,“大人,是有何事要屬下去辦?”
秦嶽盯著他看了幾眼,“離盛都的前一夜,你與何人在一處喝酒?”
鄧陽瞪大眼睛,“大人,過去好些天,我都忘記了,左右不是我那群狐朋狗友,就是錦衣衛裡的同僚。”
又拍著胸脯道,“您放心,往日對我的告誡屬下都聽著呢。”
“是嗎?”
秦嶽冷冷一笑,“既然記得,為何還要見豫王的人?”
“屬下......不知啊。”鄧陽瞪大眼睛,一臉驚訝。
秦嶽懶得看他演戲,警告道,“要不是南下傳旨的名單已定,我早把你換了。若你老老實實,此行順利交差,以往那些我就不與你計較。
若是你一意孤行,做了身為錦衣衛不該做的事,那就彆怪我的刀不長眼。”
鄧陽垂頭,眸光微冷。
再抬頭卻是擠著笑道,“大舅哥!咱們是一家人,我啥樣你還不知道?就算不為我自己,為了你妹妹和你那兩個外甥,我不也得老老實實的嘛。”
秦嶽擰著眉,“你知道就好,有些不該來往的人,莫要來往。”
“下次不會了。”
鄧陽暗道,下次他一定更小心,絕不讓人發現半點蛛絲馬跡。
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鄧陽拱手朝秦嶽行禮,見對方絲毫不避開,心中更是冷哼。
神氣什麼。
待日後大局一定,他定要讓秦嶽給他伏低做小,以泄這麼多年的憋屈。
而此時,正院裡的盛昭明笑開了花。
“老師,你可真是我的福星,不過是讓人在朝堂上無關痛癢的說了那麼幾句,東海水師就是我的了!”
對於今日的結果,安行早有把握,笑容清淡。
“王爺,陛下既然遣了錦衣衛指揮使來助您,那您可想好明日如何應對軍中諸事?”
盛昭明想了想,“若是按照平時,本王定是負起該負的責任......”
他有些無奈一歎,“這些年朝堂上的官員,明麵上看不出異樣,但本王知道,很多人都有了想法,即便是錦衣衛,我也不敢全然信任。”
安行沒有正麵回答,隻是望著一旁站著的陸啟文道,“啟文,你說呢?”
陸啟文上前一步,“王爺提及水師,學生則想到了海之潮汐。”
“潮汐?”
“先有退卻,才有下一次的排山倒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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