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直之人還挺有原則的,沒選擇拖拖拉拉,而是直接給出了答複時間。
不錯。
安行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也不管對方聽沒聽見,大步回府。
孟鬆平心情不太好。
於是乎,今夜他親自來審鄧陽。
鄧陽幾天幾夜沒睡覺,早就受不了了。
“孟大人,孟大爺,彆再折磨我了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“本官何時折磨你了?隻是讓你彆睡覺,讓你好好想想秦嶽是怎麼死的。”
“啊啊啊啊,我頭疼啊。你讓我睡一覺吧?我還要回盛都給陛下辦差啊。”
鄧陽緊緊咬著牙關,隻要挺過去,他回去就能升官。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那就試試刖刑。”
孟鬆平朝下屬遞了個眼色,“去把工具找來。來人,將鄧陽捆得結實些,省的他一會受不住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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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是嚴刑逼供!陛下是不會認的!孟鬆平!你快把我放了。”
鄧陽整個人全憑意誌在堅持,這會聽到要被放血,早就心神大亂。
隨後,他直挺挺被綁在長凳上。
雖看不見,卻能感受到冰涼的刀子在腿上劃過,疼痛過後傳來了水珠的滴答聲。
“滴答滴答。”
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一點點從身體裡剝離,雙腿也越發冰冷。
他恐懼到了極點,當即大喊,“我說,我說,毒粉是在盛都時,有人給我的。”
“誰給你的?”
“豫王府的一個小管事。”
“為何要給你?是要你殺了秦嶽去陷害什麼人?”
“這個我不知道,那人隻說有門路弄來,秦嶽隻要死了,我就能升上去,再也不用被他壓著,連去花樓都不行。”
“嗚嗚嗚,先給我止血行嗎?”
孟鬆平不理他,繼續問,“辦完差事為何不回盛都,反而要去平越縣?”
“我不知道!快給我止血!”
“誰提出要去平越縣?”
“秦嶽要去的!他似乎還有任務在身,許是陛下單獨給他下的命令,但他沒與我們細說!我真的不知道啊,快給我止血啊。”
孟鬆平“騰”一下站了起來,麵色冷肅。
“陛下讓秦嶽查什麼?”
“檔案卷宗,近十來年死亡和失蹤人口。”
“隻查平越縣?”
“一路向北,聽秦嶽的意思,是要查好幾個縣城的檔案,我不耐煩,與他發生了幾句口角,一氣之下,這才......”
孟鬆平問下屬,“可都聽清記清楚了?”
“回大人,犯人供詞已儘數錄下。”
“嗯,多謄抄幾份,本官有用。”
“快給我止血,我不想死啊。”鄧陽還在哀嚎。
孟鬆平朝他冷笑,“你放心,你會活著回到盛都的。”
鄧陽被鬆了綁,慌忙起身去看小腿,卻發現上頭隻有一個細小的傷口,周圍一圈水珠。
板凳之下的木桶裡,隻有一盆清水。
方才的水滴聲,乃是盆中清水,並非他的血珠。
“哈哈哈,真夠慫的。”
在眾人的嗤笑聲中,鄧陽徹底暈了過去。
“大人,可還要繼續?”
“不用了,讓他睡吧,也沒多少時間可以睡了。”
次日一早,孟鬆平頂著黑眼圈去了安府。
也不知與安行如何說的,三日後,他就帶著人離開了嘉安府回了盛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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