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佑帝又一次合上了“悟空西行記”的最後一卷,問道,“新書還沒有嗎?”
王茂上前一步,笑著道,“陛下,明王這次送來的是一些鴨肉乾,就是昨兒您吃的,彆的沒有呢。陛下可要再嘗嘗?”
“嗯,呈上來吧。”
見天佑帝吃了小半份,一手摸上話本子又放下,王茂又問,“陛下,可要奴才去外頭的書肆再尋些彆的?”
“吃過山珍海味,這千篇一律的清粥小菜實在稀罕不起來。”
天佑帝歎息道,“老五這脾氣是不是太寬仁了?朕讓他好生去催催那個寫話本子的,怎的過去這麼久,還不見新書?”
換做是他其他兩個兒子,彆說是一本,就是十本都能給他弄來。
王茂覷了天佑帝一眼,見他並無真的氣惱,便笑著道,“陛下,明王自小仁善寬厚,隨了您,對有才之人定是禮遇有加。”
“嗯,你說的對。”
天佑帝又嚼了一小塊肉乾,問,“最近三處封地上可有消息傳來?”
“有。”
王茂立刻去架子上取來三個盒子,“陛下,這是這個月各地錦衣衛們飛鴿傳回來的信,奴才分好了。”
從三位王爺都去了封地開始,這三個小盒子就存在了。
一月兩回,皆是各處錦衣衛送回來的消息。
天佑帝點點頭,率先打開屬於瑞王的盒子。
“嗬,從前怎麼不知道,老四這麼能說?”
對外居然說是陛下最記掛他,所以派了大管事親自傳旨訓誡督促。
斥責變成了訓誡督促。
這個月設宴三場,來往的皆是封地上的豪富?
禮賢下士?
嗬。
天佑帝直接將字條扔了回去。
又打開屬於豫王的木匣。
“老二不是常說身子不爽利嗎?朕瞧著他也沒事啊,這個月又新納了個侍妾?惹得王妃側妃吃醋較勁?”
“什麼玩意?”
天佑帝嫌棄的關上木匣。
又打開了最後一個匣子。
“這個月,老五又都在東海水師?哎,沒有戰事,何須這麼辛苦?”
“這孩子隨朕啊,但凡有差事,必全心全意辦好。”
“嘉安府最近又風靡了各色肉乾美食?女子香粉?這錦衣衛怎麼回事,沒得寫就給朕寫這個?”
“明王身邊姓陸的幕僚家中,出了個十一歲的秀才,案首?”
天佑帝“騰”一下站了起來。
“好一個青年才俊,這般年歲就中了秀才?”
天佑帝忍不住誇讚道,“這陸家不錯。”
又對王茂道,“安行還是有兩把刷子的,他自己連中六元,教出來的徒弟已是連中三元。”
“流雲先生才高八鬥,收下的弟子定然也是文曲星下凡。”王茂附和道。
天佑帝“嗯”了一聲,似是想到了些許往事,嘴角帶笑,“他年輕時候很是輕狂,不知朕的身份時曾對朕大言不慚,說他是這個世上最驚才絕豔之輩,無人能出其右,朕能認識他,是朕的榮幸......”
隻是後來......
此時,王茂忽然道,“陛下,錦衣衛近來查到了大理寺卿與陸家頻頻有書信往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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