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近......沒做什麼事。
梁先生上前一步,低聲道,“王爺,不若對諸位大人先說,是陛下臨時有要事離開,改日再接駕?”
“也隻能如此了。”
遣散眾官員,瑞王上了馬車,麵色猙獰,“速速讓人去查發生了何事,陛下若經過青其府而不見本王,朝中該如何議論本王?”
梁先生勸道,“王爺莫急,已經讓人出去打探了。”
待到深夜,下屬就來報。
“陛下今日在官道那下了車駕,帶著貴妃娘娘去找周遭農戶閒聊。”
“閒聊?”瑞王挑挑眉,轉而問梁先生,“前幾日,不是讓周圍幾個縣的人進行教化了?如何?”
梁先生拱拱手,“王爺放心,那些縣令心裡門兒清,王爺的人隻開了口,他們便大包大攬說沒問題,就算是城外的農戶,也該知道怎麼說。”
瑞王點點頭,心頭略鬆,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人,“都說了什麼?”
“陛下最先問的是一個農婦,第一個問題是,青其府這幾年收成如何?”
“那農婦答很好,風調雨順的,糧食夠吃。”
“陛下又問那農婦家中幾口人,除了種地可還有彆的營生。”
“這些縣裡衙役沒仔細教,隻讓說好壞即可。那農婦便說了家中男子會打獵,還會挖礦。
那婦人不懂,待陛下問到去挖礦出工換米這些,俱是如實說了。”
“其中還問了什麼,那農婦想不起來了,隻記得陛下問她家中每年盈餘如何,那農婦支支吾吾說不出來。”
瑞王當下黑了臉,瞪著梁先生,“這就是你辦的事?”
梁先生驚駭不已,趕緊跪下道,“王爺,愚民難以教化,在下不曾想到陛下會問的這麼細......”
朝前膝行兩步,“或許,或許陛下隻是隨便問問,不曾有彆的想法。”
“且就算這麼問了,也隻是覺得當地官員好大喜功,讓村民們隻說好話而已,牽連不到王爺身上。”
瑞王冷哼,“你可知道,陛下從年輕那會就愛算學?那農戶短短幾句話,就將家裡景況交代得清清楚楚。”
他小時候,最討厭的就是陛下問他算學。
彎彎繞繞,頭疼至極,卻也不得不多多鑽研。
那農婦話語間透露的真實信息,讓陛下很不滿意。
這才掉頭走人?
瑞王正揣測中,卻見回稟的下屬身子伏得更低,聲音不自覺也小了些,“陛下問了不少人,大都是這幾個問題,那幾個農戶回的也都差不離。
主要是,等陛下問完,許貴妃也問了他們一個相同的問題。”
瑞王心中一緊,頓覺不明。
“什麼問題?”
“許貴妃問他們知不知道瑞王,覺得瑞王如何?”
“他們答......”
下屬低著頭,渾身發顫。
“照實說!”瑞王厲聲道。
“他們說,王爺自出生就天降瑞雪,早就昭示您的不凡。還說青其府遭遇山火,非是您不詳,而是......”
下屬閉了閉眼,大聲道,“而是青其府地界太小,承受不住您的福澤,您應該是太子,留在盛都,將來承襲大寶,成為這天下之主。”
“咣當!”
瑞王掀翻了桌案。
“是誰要害本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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