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彥君情況好轉,眾人鬆了一口氣,便要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才走幾步,陸啟霖被人叫住。
準確的說是喊住了安行。
“安大人,多年未見,風采依舊。”
安行頷首,“阮監正亦然。”
打過招呼,抬腳便要繼續走。
阮監正卻是上前一步,拱手作揖,“下官冒昧,想求安大人賜藥。”
安行挑眉不語。
“下官此番帶來的幾個學子,俱是盛都數一數二的才俊,其中有三個喝了茶水,如今正腹痛難忍,即便是吐過幾遭,仍未好轉。
方才見嘉安府學子吃了薛神醫的返驚丹,不過片刻病症便已緩和,這才厚著臉皮請求賜藥。”
阮監正陪著笑臉,“若有多的,可否勻給下官,下官知賜藥價格昂貴,身上沒有那麼多銀子,可否用此玉折抵?”
說著,他從腰間取下一塊通體碧綠,水頭極好的玉佩奉上。
安行搖搖頭,“我沒有。”
阮監正麵露失望,“是在下唐突。”
卻聽安行道,“小徒素來得薛禾喜歡,臨行贈了他不少藥,不如你問問他?”
阮監正看向陸啟霖。
陸啟霖忙道,“我去給您取來。”
他匆匆從房間裡取了三枚返驚丹,遞給阮監正。
阮監正伸手接過,“多謝多謝。”
將手裡的玉佩遞了過去。
卻聽見小少年擺手道,“不謝不謝,玉佩就不用了。此藥能不能對症我也不知,若是沒效果,還請大人莫要怪罪。”
“不會,不會。”
見小少年執意不收,阮監正朝安行道了一聲“多謝”後,匆匆回去喂藥。
陸啟霖回頭,朝安行躬身一禮,“您又為我搭了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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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行背手向前,“老夫沒藥,你有。”
薛禾現在送東西都不送他了,全給了小六。
雖說他照樣能用上,但感覺不一樣。
等回去他就問問,是不是他倆的‘一葦杭之’翻了。
陸啟霖笑著跟上去,“九叔給買的薄荷綠豆水,咱們去嘗嘗。”
......
瑞王被請到了鶴月樓的第五層。
一落地,兩名太醫就上來把脈,又看了看他的舌苔。
隨後也不說話,退出去熬藥了。
瑞王安靜等著。
不一會兒,天佑帝進來,揮退了眾人。
瑞王跪地請安,“兒臣見過父皇,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天佑帝沒讓他起來,隻問道,“這個時辰,為何出城?”
瑞王垂著眼,“兒子吃了不乾淨的東西,想回船讓船上的船醫救治。”
“怎麼,興越府沒大夫了?方才兩個太醫給你看了,你身上毒素不深,喝幾碗藥,再養養便能好。”
“兒臣帶來的青其府學子,已有一人中毒慘死,兒臣信不過。”
天佑帝冷笑,“信不過?信不過興越府的大夫,還是信不過你留在青其府的人?”
瑞王渾身一顫,竭力咽下心頭的慌亂,“父皇,兒子隻是害怕死在興越府。”
天佑帝失望的看著他,“你若對自己夠狠,朕反倒高看你一眼。”
瑞王沉默不敢言。
“既然青其府死了個學子,那就再換個人補上,明日弈數擂台照舊。”
“你,留下觀賽。”
“父皇......”
天佑帝冷笑一聲,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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