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進城,就聽心腹來報,說豫王被錦衣衛帶走了。
楚廣的車駕停在城外,心中越發焦躁。
有些糟糕。
依著豫王的性子,危難之際或許會攀咬自己。
他再三思量,仔細回想著近來的行事痕跡。
山洪一事,豫王隻要不傻,就絕對不會承認。
而後是疫症,望山縣原縣令秦騁早就被豫王打死了,他也銷毀了與秦騁的所有來信,包括秦騁的家人也染上“疫症”去了。
秦家也沒有任何“證據”。
就算豫王攀咬他出的“暗殺”主意,可他隻要不認,借口忙著救災全然不知,再加上瑞王“保駕護航”,不會有什麼大事。
最多一個失察,要麼貶官,最壞就是罷官。
暫時罷官而已。
隻要瑞王能上位,他可再起複。
若瑞王失事......也不要緊,雙方往來大都中間人帶話,亦或是他改了字跡的信。
幸運些,也可無礙。
他日明王上位,仗著嶽父與安大人的關係,他起複也是早晚的事......
楚廣安慰了自己一通,長舒一口濁氣。
“進城吧。”他淡淡道。
馬車繼續前行,沒走幾步卻又再度停下。
楚廣擰眉,“怎麼回事?”
車夫還未回答,就聽見車外有一個粗啞的聲音喊道,“兒子給父親請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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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廣掀起車簾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父親在外救災辛苦,娘親十分擔憂,聽聞您今日要回來的消息,特意命我來接。”
或者,楚博源晃了晃手裡的桂花糕,“母親親手做的。”
楚廣唇邊溢出一抹笑意,朝兒子伸了伸手,“外頭冷,快上來。”
等楚博源上了車,他又笑著問,“此番過年也未著家,你和你母親可好?”
“一切都好,就是想著您在外頭吃不好睡不好,母親日夜憂心。”
想到一心依戀自己的賀氏,楚廣唇角揚起,“你母親就是這樣。”
說著打開食盒,確認是賀氏的手藝後,他才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,“果然是你母親做的,這麼多年,一直是這個味。”
楚博源望著他吞咽的咽喉,唇邊溢出淡淡微笑,“父親與母親恩愛非常,兒子很是羨慕。”
楚廣一下就想到了他一波三折的親事,笑著道,“待我兒高中,自有名門淑女來配。”
楚博源頷首,“的確,到時候兒子會好好把關,切不可娶錯人。”
楚廣哈哈大笑,“這事有為父呢。”
馬車噠噠進了城。
很快,就回了楚府。
未見夫人來迎,楚廣有些奇怪,“夫人呢?”
管家回稟,“夫人去城隍廟為老爺請消災符。”
楚廣頷首,正欲回書房,楚博源卻跟了上去。
“父親,兒子有話要與你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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