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眾人對其嗤之以鼻,“這些個天潢貴胄的命可真精貴,大戰在即,他一個督軍倒好,第一個跑的,真真笑掉大牙。”
“哎呀,原見他一身武藝,還真的當他是不一樣的,沒想到,哎,到底是我奢望了。”
那些個副將們的子侄們湊在一起,紛紛開罵,“我爹還讓我跟著太子,原想著他會武懂武還統領過東海水師,倒也不是不行。偏生......”
哈哈,偏生沒想到是個貪生怕死的吧?”
“是啊,有三千人在軍營保護他還不夠,居然在此時逃去蒼嶺山,真真是搞笑至極。”
“罷了罷了,到底是太子,莫要說這些遭殺頭的話,咱們還是想想,怎麼與那位謝指揮套近乎吧?”
“對對對,你們瞧許國公對他笑的,跟開了花似的,人直接二話不說就讓許國公玩那個什麼鳥銃,咱們要不要也去說說好話?”
“是啊,那東西好厲害,我好想學啊。”
“先套套近乎,等戰後再提想學,也許這謝指揮使不會拒絕?”
“哎,說到這謝指揮,你們知道是什麼來曆不?我怎麼沒聽說過周遭的幾個衛所,有姓謝的指揮啊?”
話音落下,便有一個壯漢道,“我去問我爹了,我爹去問了許國公,說這人是陛下秘密指派保護太子殿下的人,手裡這才有如此神兵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不過天子近臣可不好套近乎,要不,咱們都先討好許國公?能得他指點,也是一樣。”
“就這麼辦!”
......
在兩軍對峙的第二天夜裡,鎮北軍的軍帳開始悄悄變多。
北雍負責監視的士兵在第一時間上報。
“昨日與今日白天,有多支隊伍來了界北河,對方莫不是鐵了心要渡河?”
“是啊,大盛人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?”
岑副將聞言卻是露出一絲笑容。
“雖對峙中我們有些損失,但總算也是完成了任務,對得起黃總兵了。”
“是啊,我之前可生怕他們不搭理我們,直接回駐地呢。”
“但現在也沒多少,等他們集結成功,直接打過來怎麼辦?”
他們這滿打滿算隻有五萬,還有一萬被黃總兵帶走了。
對方若是強行渡河,又有那麼厲害的武器在,輸贏很難說。
“怕什麼,若他們過河,咱們撤回玉羅關便是。”
玉羅關是他們的駐地,地勢易守難攻,根本就不怕鎮北軍打過來。
岑副將擰眉,“不用糾結這個,我們完成了任務,可以給黃總兵發信號了。”
隻要對方看見,必然會出手。
擒賊先擒王。
屆時,不愁這些鎮北軍不退。
他們手裡的武器再厲害,還不得乖乖用來換他們太子的性命?
劃算的很!
“讓組起防禦陣的弟兄們緊醒些,再熬一天一夜,我們就贏了!”
“是!”
......
天色蒙蒙亮,一支約莫三千人的隊伍稀稀拉拉在路上走著。
兩邊連綿的高山好似一條張開巨口的長蛇,正等著將這支隊伍吞入腹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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