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軍們一個個跟著朝前衝,嘴裡更是大喊,“太子殿下用兵如神,戰無不勝。”
五人調轉馬車重新跟上。
呃,行路時卻是忍不住對視一眼。
實話實說,太子殿下的確勇猛,但你說他不打沒把握的仗......真的不覺有點過了嗎?
他們的太子殿下,哪次用的不是兵行險招啊?
幾乎次次都以身涉險......
但。
這樣的太子,他們心向之,願隨之!
太子殿下的護衛軍直抵戰場最前線。
兩百人的火器隊,兩兩一組,用最短的時間將鳥銃陣布置完畢。
而其他人,則是守在他們周圍,誓死守護著他們。
沈儼見狀,更是指揮著鎮北軍在兩側朝前防守,不讓人衝到火器隊跟前。
“殺啊!”
漫天的“炸雷”聲響起,如同雷神降下的天罰,讓北雍軍心生膽怯。
雷聲,何時居然變得這麼多。
這些後來衝上來的將士,到底是什麼來頭?
莫不是鎮北軍已經搬來了援軍?
這麼點時間,能搬來這麼厲害的隊伍嗎?
兩軍對陣,怯戰要不得。
是以,就算是人數占了優勢,北雍軍還是無法長刀直入,被擋在半路。
岑副將勃然大怒,推開一旁猶猶豫豫不敢上去的士兵,一刀砍向對方的胳膊,將其釘在了地上。
“誰不衝,便如同此人!”
話畢,更是扔了手裡的兵器,跑到了戰鼓前瘋狂敲擊,“衝!”
“今日誰敢後撤,就地斬殺!”
兩軍近距離貼身肉搏後,火器營的威力就弱了些。
不好對準。
總不能傷了自己人。
雙方陷入膠著,滿地赤色殷紅如同無數的溪流,蜿蜒在大地上,一汪一汪彙聚成血坑,又流入界北河。
不多時,界北河的水已如晚霞一般紅豔。
而在這一場血色的夕陽中,一個接著一個人倒地,永遠的失去了生命。
而兩邊的氣勢卻是不同。
北雍軍從未打過這麼慘烈的仗,一個個膽寒心驚,想要潰逃。
而鎮北軍卻從未有過眼前這般勢均力敵的酣暢淋漓。
他們舉著長刀,用力的砍向敵人!
“格老子的,老子隻要殺兩個再死就算贏了!”
“就當是給父輩們報仇了!”
“對,老子好幾個祖宗都死在這兒了,今日我定要多砍幾個再走,帶走一個是一個!”
就在這時,界北河的對岸卻傳來了號角聲與戰鼓聲。
“格老子的,北雍這些狗還有援軍?”
沈儼朝自己的身後看了看。
遠處的乾乾淨淨,空無一人。
不由心中一涼。
這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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