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望了過去。
隻見幾個年輕人都長得清雋不已,為首的男子更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秀雅。
君子如玉,不外如是。
而此人身後跟著一位身量偏矮的少年,同樣穿著一襲青色襴衫,如同一株小青竹。
在場大部分人都不曾見過陸氏兄弟,瞧著兩人的身量,不由紛紛猜測,這就是陸啟文和陸啟霖?
果真如傳聞中那般,是一等一的人才。
更是不由噤聲,仔細辨認著兩人。
此時,一直被拽著手不讓走的江彥君甩脫了邊上之人,大步疾奔到陸啟文麵前,“陸兄,對不住,連累你了。”
果然是陸氏兄弟......
卻見江彥君跟前頭幾個人打完招呼,隨即又朝門口奔了過去。
“啟霖,你可來了,他們哄騙我來,給我下套......”
一個大男人,說話的時候居然癟嘴,拖長的語氣裡儘是委屈。
像是抽抽搭搭的小姑娘。
陸啟霖自安九和葉喬兩人中間走出,上前一步安慰道,“江兄莫慌,你是府學學子,府學上下都會為你做主。”
眾人這時才發現,門口兩個大漢後方還站著一個少年。
一係月白長衫,鑲著鬆綠色的邊,如同鬆影搖曳在月光下,襯得小少年郎越發白皙清透,如同溫潤的玉章。
這才是陸啟霖?
流雲先生的弟子?
好吧,之前那個也不差。但看了這個之後,眾人心中隻有一個感覺。
流雲先生的弟子,合該是這位小少年。
陸啟霖帶著江彥君站在了自己大哥身後,壓著聲音道,“大哥,我方才翻出了薛神醫的藥帶上了。”
陸啟文微微頷首,朝眾人拱拱手,“陸某本在家中溫書,聽說江兄與人發生爭執,特來看看,不知哪位傷了手?”
人群中走出一人。
年約三十,有些微胖,掛著個臉,冷聲道,“是我。好端端的,大家都在作詩看詩,他不知道發什麼瘋,連著踩了我好幾腳不說,還用力將我推倒。”
說著,他用左手扶著自己的右手,“我這手一摔,起來後疼的厲害,抬都抬不起來,若是鄉試前好不了,他江彥君便是毀了我一生,我要告官......”
“你胡說,我好端端在這看詩,是你貼上來,我主動避開,你自己倒地,非說是我推的!”江彥君反駁道。
陸啟文:“這位兄台,貴姓?”
“免貴姓施,名仲良。”
“施兄,當下先不論對錯,你的手既然傷了,又即將鄉試,該早些看大夫才是。”
施仲良冷哼,“成翁已為我請來大夫,說若是內裡骨頭有裂的話,得養百日才能好。”
說著,他指著人群中的一個老頭,“餘大夫,你來說說。”
餘大夫起身,“方才把脈之時,施秀才痛呼不止,瞧著似乎是骨裂了。”
陸啟文勾唇,“似乎?隻是餘大夫你的推測?既然不能確定,不若多請幾位大夫看看?”
說著,他朝外麵喊道,“請幾位大夫進來幫著再看看,治病要緊。”
話音落下,就見一個護衛打扮模樣的人引著三個背著藥箱的人進來。
施仲良和餘大夫對視一眼,眼裡閃過一絲驚慌。
樓上,年輕公子看著這一幕,斜睨了成十三一眼,“該你下去料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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