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名大夫都是東臨城藥鋪的坐堂大夫,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。
聞言,三人對視一眼,一人道,“方才我等仔細捏過施秀才的手骨,內裡並未傷到,將養兩天便好。”
施仲良麵露不悅,“那我還是很疼,若是裡頭沒裂,怎會如此?”
另一個大夫笑著解釋,“便是尋常時候,腿不小磕到桌角都會有淤青,要疼好幾天,施秀才你畢竟整個人摔了下去,定是會有一些淤症疼痛,過幾日便好,我帶了跌打藥酒,這就給你用些?”
施仲良皺了皺眉,想要開口。
卻聽見成十三笑著道,“好,這跌打藥酒的銀錢我們東風樓出,後續將養的補藥,我也命人送到施家。
這事到底發生在我們東風樓,我得向施秀才你致歉啊。”
說著,就是一禮,“對不住。”
施仲良望著他,“不敢不敢,也是我不小心。”
頓了頓,扭頭對江彥君道,“罷了,方才人多,我也不與你計較,晚些擦了藥酒再說。”
言下之意,若是沒好再找你,好了就不找你了。
江彥君想罵人。
他真的沒有踩人也沒有推人。
張了張口,卻被白景時拽了袖子,“委屈你了,回去再說。”
江彥君深吸一口氣,抿了抿嘴。
罷了,到底也是他疏忽大意,若是一開始就留意周圍的人,拉開距離,也不會有這事。
“既然此事已經解決,諸位,我們便開始今夜的詩會吧?”
成十三看似在詢問眾人,實則眸光一直停留在陸啟文身上,見他施施然坐下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陸啟霖在陸啟文身側坐下。
正把玩著桌案上的筆,陸啟文卻趁著遞給他一頁紙的動作,壓著聲音道,“莫要藏拙,不可出頭。”
陸啟霖:“.......”
這是要讓他“控分”?
說實話,大哥這要求有點高啊。嘉安府的學子水平他了解,其他府城的他可不知道。
此時,眾學子已經相繼尋了座位坐下,便是那位施仲良也端坐在桌案前,身邊還跪著一個執筆的書童。
就在陸啟霖的對麵。
陸啟霖眨眨眼,哦,這人做戲還挺全麵的。
“還請成翁出今夜之題。”眾人道。
成十三擦了擦臉上的汗。
題呢,公子怎麼還沒想好?
他不住用眼去瞧樓梯,卻不見手下下來尋他,不由麵色焦急,額頭冒汗。
他起身,正準備找借口上樓時,卻見公子從樓梯上下來,搖著折扇輕笑,“叔叔,你不是說今夜是個好日子,想為詩會求幾首好詩掛在東風樓的雅間?”
成十三起身想要行禮,但聽見“叔叔”二字卻是不敢再動,隻好連連應是。
“對,對。”
年輕公子朝眾人拱拱手,“在下成玉,見過諸位秀才公。”
眾人疑惑望著年輕公子,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,一身錦繡華服,佩飾華貴琳琅,俊雅的臉上找不到一絲與成翁的相似之處。
更彆說這矜貴的氣勢了。
當真是成翁的侄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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