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,吃過晚飯,她在客廳坐了一會兒,就到肖總的書房了,她經常坐在書房,一坐就是一晚上,我知道她可能是想肖總了,畢竟她是肖總一手帶大的。為了她,肖總再也沒成個家。肖晴那天晚上一直待在書房裡,直到她的身體不舒服,她喊我,讓我給她取藥,她這才返回自己的臥室。”
“吳媽,肖晴坐在書房的這天晚上,你到書房看過他嗎?”
吳媽搖頭,“沒有吩咐我不去打擾她。”
“那她當時是怎麼了?”
“發燒了,我進去的時候,看見書房的窗戶大開著,應該是受涼了。”
“吳媽,你還能記起當時的情況嗎?”
“就是我跟你說的情況。”
“比如肖晴當時是什麼樣子的?”
“她當時臉漲得通紅,不過身上卻還冒著汗。按說,發燒應該是身體發乾,但是,當時我扶著她的手進臥室的時候,她的手確是汗津津的,我們老話都講,發燒隻要出汗就沒什麼大礙。當時,我還安慰她病很快就好。”
“呦!光顧著說話,你看水都溢出來了。”吳媽快步到水龍頭那裡關了閥門。
蕭逸辰不經意間瞥眼望了一眼這幢彆墅,恰巧,他看見二樓的一個房間有窗簾晃動。
蕭逸辰不動聲色,跟李明宇離開了康養莊園。
來到車上,李明宇問道:“蕭隊,你懷疑肖晴父親的死有古怪?”
“趙非凡說過,單純因為付恒出軌的問題殺人嫁禍,這對肖晴來講,是最愚蠢的行為,她的作案動機根本不充分。所以,如果我們懷疑肖晴是殺死楊柳的凶手,那麼,對肖晴來講,她對付恒必然有更深層次的仇恨,而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她的父親。
“剛剛吳媽的話,你能聽出什麼嗎?”
李明宇托著下巴,想了想說道:“肖晴父親死得的確蹊蹺,是他的小藥瓶真的找不到了,還是根本就是被付恒藏了起來。還有那隻貓,第二天也離奇死亡了。蕭隊,這麼分析的話,肖晴是不是發現了父親死亡的真相,所以才要報複付恒的。”
蕭逸辰沉眸說道:“但是,現在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,如果我們的方向沒有錯的話,可以試著按照這個思路查下去。
“還有,吳媽說案發當晚肖晴一直待在書房,這段時間吳媽並沒有進入過書房,而是通過書房亮起的燈,猜測肖晴一直在書房。
“肖晴發燒,吳媽在看見她的時候,她身上是有汗的,我猜測,肖晴這個時候應該是剛從外邊回來,趁吳媽不注意鑽進了書房。
“還有一點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,我們在審訊付恒的時候,他是在回想起在麗波大酒店後院碰到的黑衣人的時候,他的情緒才開始慢慢起了變化。這說明,他猜到那個跟他擦肩而過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她的太太肖晴。”
“對。”李明宇附和道。
“剛剛我們就要離開的時候,我看見二樓的某個房間窗簾晃動,我相信應該是肖晴在看著我們。”
“蕭隊,這麼說,這個肖晴真的是在裝瞎。”
“走,回警局,看看他們那邊調查的結果怎麼樣,咱們再做定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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