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辰打了個響指,笑道:“好,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蕭逸辰啟動車子,兩人準備返回警局。
“對了,明宇,今天沒有看到熊磊,既然齊雲這裡行不通,要不然這樣吧,回去之後,你跟紫嫣去走訪熊磊,大麵積撒網,總會收獲點什麼的。齊老爺子的事情,我還得去請教子月,咱們分頭行動。”
車子開到警局,蕭逸辰下車,直奔陸子月的法醫鑒定中心。
陸子月正在整理屍檢材料,看到蕭逸辰冷不丁地闖進來,她的表情微愣,而後含笑問道:“什麼事情搞得我們蕭大隊長如此慌張?是死者複活還是凶犯越獄了?”
蕭逸辰也感覺自己有些冒失了,他嘿嘿笑了兩聲,“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,今天有事需要你幫忙。”
陸子月轉動扶手椅,身子朝向蕭逸辰,問道:“出了什麼事?”
蕭逸辰拖過旁邊的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上去,說道:“你還記得在鴛鴦樓與我們搭訕的老板齊振山嗎?”
陸子月轉動手腕上的手鐲,“當然記得,這才幾天的事兒,不是說齊雲就是齊振山的女兒嗎?”
蕭逸辰點頭,“今天我跟明宇準備走訪齊雲跟齊振山,你猜怎麼著?齊振山突患中風了,聽他的家庭醫生說,情況還挺嚴重的,嘴歪眼斜,口不能言,不能自理。”
陸子月一臉震驚地從座位上起身,她的腦海中呈現出當日齊振山風采奕奕的模樣,這的確太突然了。她的臉色有些難看,她應該與蕭逸辰有著同樣的感受,這麼突然?這麼巧嗎?
見陸子月發愣,蕭逸辰說道:“你倒是說話啊?我就想問問你,有沒有什麼好辦法,最起碼能讓齊振山開口說話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齊振山有可能知道點什麼?”
蕭逸辰點頭,“我還懷疑齊雲有可能在齊振山的治療上並不積極。在蘭山莊園的時候,我提出有個同事在這方麵很有研究,有可能會幫到齊振山,但是齊雲的態度卻很遲疑。正常來講,作為齊振山唯一的女兒,對齊振山的治療她應該很積極才對,而她的態度卻很敷衍。”
“你是說齊雲有可能故意不讓齊振山開口說話。”
“我覺得有這種可能。子月,像齊振山這種情況,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他開口說話的?”
陸子月想了一會兒說道:“中風的誘因是多種情況造成的,早期如果不是太嚴重,配合針灸治療做康複的話,我覺得效果會不錯,但是,這得具體看病人的情況,我沒有十足的把握。”
蕭逸辰點頭,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踏實了。不過,我想不明白齊雲為什麼要乾預齊振山的治療,我估計她肯定有私心。但是想想她也挺可怕的,為了自己的私心,拿父親的性命做賭注,我都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親父女!”
說者無心聽者有意。
陸子月聽了不禁後脊發涼,這不是親父女嗎?什麼仇怨能讓女兒在父親的治療上敷衍呢?並且看上去,齊振山還是那麼慈愛的一位父親。
“親父女,親父女……”陸子月不禁喃喃道。
難道……
陸子月忽地又坐回到座位上,她的身體前傾,靠近蕭逸辰,低聲說道:“有沒有可能齊雲不是齊振山的親生女兒?”
蕭逸辰被陸子月的這個猜測嚇了一跳,他們查過齊雲的社會關係,她可是齊振山唯一的女兒,也是鴛鴦樓唯一合法的繼承人。退一萬步講,即使齊雲不是齊振山生物學上的女兒,但是目前戶口本上的信息可是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,齊雲就是齊振山唯一的財產繼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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