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，策劃案在山水集團展示的時候，就變成了原來的老舊文案，我們毫無懸念的從山水集團的競標中出局了。
“金珊解釋說，是有人換了她的文案，可是她的電腦上存儲的ppt文件跟發給我的是一模一樣的，都是最新的，誰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?
“大家都知道，山水集團的業務對我們公司有多重要，誰要是這麼乾，就是自掘墳墓，斷了我的路，更是斷了他自己的路，我的公司玩不轉了，大家一塊喝西北風！”
程浩咬著後槽牙，把一口唾沫噴在自己腳底下，抿了抿唇，繼續道：“丟了山水集團的合同，金珊跟姚娜吵了一架，要不是下邊的人拉著，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了。金珊懷疑姚娜給她的文案動了手腳，但是那也隻能是懷疑，無憑無據的，誰認啊？”
“後來金珊就辭職了？”陸子月問道。
程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，“我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，可是我也沒讓她辭職啊，是她賭氣。”
“我們能不能見見這個姚娜？”
程浩嘴裡叼著煙，窩在辦公椅上被煙霧包裹，他眯縫著眼撥出去一個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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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娜，你在哪？有警察想見你？”
“讓他們來我的辦公室吧。”對麵的聲音清冷，不帶一點溫度。
姚娜是一個四十歲上下，著裝得體，化著淡妝的中年女人。
蕭逸辰跟陸子月進來的時候，她正在整理書架上的書。
“坐吧！”姚娜讓了座，自己也停住了手中的忙碌，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。
“金珊的死跟我沒關係。”姚娜右手指尖撫唇，坦言道。
蕭逸辰點頭，“姚經理多慮了，我們隻是來了解情況。”
“想知道什麼，那就問吧。”姚娜很直接。
“你最後一次見到金珊是什麼時候？”
姚娜擺了擺手，“具體我不記得了，就是她自認為瀟灑的從公司辭職的那天，應該在元旦之前。”
“從那之後，你就再也沒見過金珊？”
“沒有。”姚娜肯定道。
“你們之前發生過一些不愉快，你恨她？”陸子月步步緊逼。
“不算恨，隻是氣不過。”
“所以，你有可能殺了她？”
姚娜自在地轉動了一下轉椅，輕哼一聲，“”可笑！為她？可能嗎？我上有老下有小，我值得為她把我的一切搭進去，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。
“你對金珊的死，有什麼看法？”
“對不起，我無可奉告！我想我有權利拒絕你們的詢問。”
此時，有人敲響了姚娜辦公室的門，“姚經理，倉庫裡的那幾箱路一拉菲怎麼處理？程總說讓你規劃一下，看看該走訪客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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