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沒有說話,隱約好像聽見他輕哼了一聲。
“去哪?大哥。”江津問道。
“去陽尚大道吧!我在春秋賓館下車。”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,那語氣冰冷得刺骨,卻有一種不可違逆的力量,‘春秋賓館’四個字,他拖的音格外長。
而此時,江津的聲音停滯。
好半天,聽見江津鬆手刹的聲音,“那我們走了,您坐好。”
江津的聲音發虛,不似剛剛那麼歡快。
接著是二十分鐘的沉寂。
江津踩了刹車,“您好,春秋賓館到了,車費35。”
“好!”
接著是推車門的聲音。
那個聲音再次響起,“我們會再見麵的。”
男人的聲音發冷,透著一股威脅的味道。
江津沒有說話,接著就聽到車子絕塵而去的聲音。
“蕭隊,這一單之後,江津當天就沒再接單。”
“這一天是什麼時候?”
“時間顯示是十年前的9月25日,晚上700。”
蕭逸辰隨即拿起電話給楊芙蓉撥了過去,讓她認真回想一下,這一天江津是幾點回的家。
這一天楊芙蓉記得格外清楚,因為這天是婆婆的生日,楊芙蓉囑咐江津早點回家,他答應楊芙蓉800之前一定到家的。可是那天他回來的格外晚,是下半夜才到家的。為此,楊芙蓉還責怪了他,而他給楊芙蓉的解釋是他跑了一趟長途。
“這個江津簡直是財迷心竅,老媽的生日都不舍得休息,這是鑽錢眼裡了。”劉亦然說道。
“普通人家的生活就是過得柴米油鹽,能掙就掙,能省則省,人一旦有了壓力,就不會注重那些禮節了,有心就行了。再說了是江津的母親過生日,這做母親的是不會挑兒子的不是的。”陸子月應道。
“這一段錄音,大家能聽出什麼?”蕭逸辰問道。
“蕭隊,江津出事是有前奏的,這個坐上江津車的人一定跟江津的死有關係。這個人的到來,讓江津感覺到壓力了,以至於就連自己的母親過生日也讓他拋之腦後了,這個人的出現深深地影響到他。”趙非凡說道。
“還有,最後下車的時候,那人說了一句‘我們還會再見麵的’就感覺很瘮得慌。”劉亦然補充道。
“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坐車的人在提到‘春秋賓館’的時候,江津的心理出現了一些轉變。”蕭逸辰分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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