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來到停車場。
蕭逸辰駐足側身,扶住車門,麵向杜波道:“你的想法是沈少秋對傅瀅瀅一見鐘情,而傅瀅瀅心有所屬,這是沈少秋愛而不得的心結。”
“沒錯,是這樣。你剛才也聽孟醫生說了,孟醫生在給沈少秋做催眠治療的時候,他嘴裡一直喊的可是‘盈盈’的名字。”
蕭逸辰沉了沉眼皮,又道:“沈少秋如此表現,我倒覺得他對傅瀅瀅用情至深,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感情。你們走訪傅瀅瀅的時候,她是怎麼說的?”
杜波回憶道:“傅瀅瀅跟沈少秋在訂婚之前就見過一次麵,還是家長安排的相親。後來就被綁在一起訂婚,再後來傅瀅瀅逃婚就是這樣。”
“沈少秋為隻見過一次麵的人鬱鬱寡歡?他是情癡嗎?”
“單相思嘛!古時候不就是有人因為單相思還喪命的嗎?這是一種病。”杜波說道。
蕭逸辰輕笑,“單相思,你也真敢想。”
“蕭隊,不想不行啊,連孟浩然都說他為情所困,人家畢竟是專業的,我充其量牽驢下坡,跟著思路走唄。”
“是盈盈!不是傅瀅瀅?”
“一個意思,都是盈盈嘛?”
蕭逸辰指指杜波腦殼的位置,吐出幾個字,“你真軸!”
“蕭隊,你們那裡軸是什麼意思?”
蕭逸辰笑道:“就是厲害的意思。”
杜波高興得眉梢上挑,下意識地撫了撫自己的腦殼。
兩人上了車。
“蕭隊,下一步我們該去哪裡?”
“沈少秋婚沒訂成,那他訂婚時候的錄像會有嗎?”
“那這個得去找沈南雁問問。”
蕭逸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“今天先不去了,這樣,我們回警局,看看喬達他們那邊有沒有收獲。”
杜波一腳油門,車子很快進了警局。
“蕭隊,要不咱們先吃飯?這回時間趕趟,食堂裡剛開飯。”杜波看了下時間說道。
蕭逸辰摸了摸肚皮,你彆說,這會兒他還真有點餓了。
在食堂簡單吃了點飯,兩個人舔著唇回了辦公室。
辦公室裡的江淩遠、田軍等人倒是挺識趣的,見兩位領導沒回,也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喲?大家都在?”杜波朝大家打著哈哈。
喬達嘴快,“兩位隊長都沒走,我們怎麼能溜。杜隊,我覺得沈少秋這案子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。”
“你小子,是不是發現了新線索。沈少秋的案子硬是讓我們辦成了陳年積案,這會兒,你倒有了興致。”杜波打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