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誰?你們對我姐做了什麼?”女孩質問道。
蕭逸辰亮了證件。
“我姐早就跟洪靖南分手了,他的事與我姐無關,你們彆來騷擾她。”
薛雅寧自覺失態,逐漸平息了心情,她用手撫了撫妹妹的肩背,搖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蕭逸辰道:“不好意思,無意戳中你的傷心事。”
薛雅寧態度有所緩和,“抱歉!怪我沒控製好自己。我跟他已經是過去式了。沒錯,我是恨他。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。他人已經死了,人死為大,我還不至於去恨一個死人。”
有了薛雅寧的這句話,蕭逸辰的問話,才得以繼續進行下去。
“你跟洪靖南接觸的時間比較多,在你們交往的那幾年裡,你知道洪靖南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?”
“結怨肯定有,他的工作是律師,那惹下的人可不少,他的車胎都被人紮過幾次了?”
“你是說,洪靖南曾經遭到過打擊報複?”
“當然,據我所知,應該不止一個人。”
“你知道是誰嗎?”
薛雅寧眨巴了一下眼睛,說道:“他原來跟我提過一個叫潘博的,輸了官司,氣不過,庭審結束後拿他出氣,還揚言說什麼讓他不好過,等著瞧之類的話。”
“洪靖南當時代理的是什麼案子?”
“好像是一個離婚的案子,洪靖南最擅長的就是離婚案。”
“這個叫潘博的,是因為什麼對洪靖南惱羞成怒的?”
“我也是零星聽到一些,好像是雙方離婚,最後牽扯到孩子撫養權問題的歸屬上。本來潘博是勝券在握的,洪靖南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拿到了潘博每個月的出差記錄,證實潘博大部分時間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,他不具備更好撫養孩子的條件,就因為這樣,潘博失去了孩子的撫養權。這件事兒,還間接導致潘博重病的母親,撒手歸西。
“紮車胎這件事兒,雖然沒有抓住潘博的現行,但是大差不差,洪靖南當初認定就是他。”
“潘博,潘博……”蕭逸辰咕噥著,“你還知道有關洪靖南的其他事情嗎?”
薛雅寧撅了撅唇,道:“原來還了解一些,現在就無可奉告了。對了,大概他工作的律所知道得更多一些。”
“雅寧媽,雅寧媽……”門外響起幾聲蒼老渾厚的質樸鄉音。
妹妹搶先一步,開門喊道:“連嬸子,我爸媽串門子還沒回來,等他們回來你再過來吧。”
那個婦人笑嘻嘻地朝門口走來,“其實,找你媽也沒啥事。既然你姐倆在家,連嬸子能不能跟你姐倆商量點事兒?”
說著話,那個叫連嬸子的就來到了門口,站在門口往裡瞅了瞅,見有人,忙說道:“家裡來客人了哈!那我趕緊說,你姐倆晚上唱歌的聲音能不能小點,咱兩家是一牆之隔,這磚頭房子又不隔音,你倆唱歌的那聲音真真的可就鑽進我耳朵裡了。說實話,你倆唱的那小曲兒真不錯,可連嬸子我年齡大了,睡眠淺,覺也少,禁不住折騰……”
連嬸子還欲嘮叨什麼,薛雅寧製止道:“連嬸子,放心吧!我們不唱了,這不,我馬上就要上班了,蘭寧馬上就開學了,吵不著你了。”
“好好……其實,隻要不是三更半夜的唱也沒關係......”那夫人又往屋裡瞅了一眼,煞有介事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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