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冷淡、目光如炬,靜靜地打量著兩人。
聽沒聽到二人的對話?
他們都心知肚明地生出這樣一個疑問。
兩人心下頓時咯噔一聲,一種莫名的不安蔓延開來。
沈之尚率先退後了一步,臉上流露出一絲膽怯和虛偽的僵笑。
沈熠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?
難道他是跟蹤他們過來的?
與此同時,沈予安也微微皺起眉頭,內心不禁疑惑地自問了一句。
“他不是早就走了嗎?為什麼現在還會在這裡出現?”
她的手輕輕握了握拳。
“堂哥不是剛剛跟著伯母伯父一起離開的嗎?”
沈熠辰嘴角微微上揚,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聽到這話,沈之尚頓時有些心虛起來,連忙開口辯解:“我就隻是順道來辦點事……真的隻是順便,沒彆的意思。”
他的聲音略顯緊張,似乎想極力撇清什麼。
可話剛脫口而出他就後悔了。
他低頭看了看四周空曠的環境,再聯想到目前所處的位置——這可是墓園啊。
什麼事兒能在這兒辦?
這理由一聽就不成立。
沈熠辰顯然聽出了其中的牽強,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。
“看來堂哥挺清閒,連墓園都能當作休閒去處了,在這兒散步也真是會挑地方。”
被沈熠辰如此一嗆。
原本已經尷尬的氣氛更顯緊繃。
而沈之尚也不堪忍受這般羞辱,腦中不禁想起一件久遠舊事,一股怨氣直衝心頭,怒火再也壓製不住。
“我還沒有去找你算賬!你說說,當年你憑什麼攔著我進公司?!”
他的聲音高了起來,眼中閃過一絲惱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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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熠辰,你這也太霸道了吧?公司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了?憑啥你能當負責人、還能決定誰進誰不出?”
若是沒有沈熠辰當初從中作梗,以他的身份。
哪會落到如今被外界看作“無所事事”的紈絝子弟這種地步?
麵對質問,沈熠辰並沒有慌亂。
而是神色平靜地看著對方,說:“堂哥,公司可是按照規矩來的。隻要你是名校畢業,並且具備亮眼的工作經曆就可以參加麵試,符合條件的人自然有機會進去。”
沈之尚臉色變了又變。
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真實水平。
學曆拿不出手,工作履曆更是蒼白得一片空白。
他從小生活在家族企業氛圍之下,總以為長大後能在其中擔任重要職務,壓根兒沒在學習上下過心思,簡曆非但毫無亮點,還有過數不清的荒唐經曆。
現在想來,也隻能怪自己準備不足。
正當兩人的對峙陷入僵局之際,沈予安趁著這個機會,已悄悄從兩人身前走到車邊。
她瞥了一眼不遠處正爭執不斷的兩人,轉頭看向沈熠辰,伸手拉開車門,卻發現車門被鎖住了。
沈熠辰就站在原地,臉上神情絲毫未變。
沈予安疑惑地抬眸望去。
沈熠辰仿佛真的看不見一樣,沒有任何反應。
見狀,她隻能無可奈何地歎口氣,收回視線,繼續陪著他站在這裡。
眼看著沈之尚在這場談話中節節敗退,顏麵儘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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