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手法,葉淩曾經在一本古籍中見過,那是一種極其偏門的針灸之法,並非用於治病,而是用於短暫地麻痹神經,封鎖痛覺。
果然,古神醫施針完畢,他將那張所謂的“去病貼”小心翼翼地按在張山萎縮的右臂上。
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!
僅僅幾分鐘後,張山的右臂竟然開始微微顫抖起來。
他嘗試著抬起手臂,竟然真的抬了起來!他緊緊地握了握拳頭,又活動了一下手腕,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喜。
“動了!我的手能動了!”張山激動得語無倫次。
他猛地從地上跳起來,揮舞著右臂,眼中充滿了狂喜:“不痛了!一點都不痛了!神醫!您真是神醫啊!”
彆墅前瞬間沸騰起來,所有信徒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,隨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。
他們看著張山那隻曾經廢棄的手臂,此刻竟然能自由活動,眼中充滿了狂熱和崇拜。
張山激動地跪倒在古神醫麵前,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:“神醫再造之恩!弟子張山,願為神醫赴湯蹈火,萬死不辭!”
他再次起身,轉頭怒視葉淩,臉上充滿了憤恨和不屑。
“你這狂妄之徒!你看到了嗎?這就是神醫的醫術!你還有何話說?你有什麼資格質疑神醫?”
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葉淩的嘲諷和指責,引得周圍的信徒們也紛紛附和。
葉淩沒有理會張山的叫囂,他隻是平靜地看著張山那隻“恢複如初”的右臂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他緩步上前,走到張山身邊,在張山毫無防備之下,伸出手指,看似隨意地在張山肩膀上的兩個穴位上輕輕點了兩下。
“啊——!”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,瞬間響徹整個彆墅區!
張山臉上的狂喜瞬間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痛苦和扭曲。
他猛地抱住自己的右臂,身體劇烈抽搐,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,豆大的汗珠瞬間從額頭上冒出,臉色煞白如紙。
“我的手好痛!啊——!”張山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他的右臂再次萎縮,比之前更加嚴重,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。
現場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,所有人都呆滯地看著倒地哀嚎的張山,又看看麵無表情的葉淩,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。
葉淩收回手,聲音平靜,卻如同死神的宣判:“古神醫,你這針法,確實有些門道,不過,你隻是暫時封住了他的痛覺神經,並非真的治愈。”
“當封鎖解除,他所承受的痛苦,隻會比之前更加劇烈。”他淡淡地解釋道,目光掃過古神醫那張瞬間變得鐵青的臉。
張山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,他聽到葉淩的話,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不解。
他猛地抬起頭,指著葉淩,聲音嘶啞而痛苦道:“你施展了什麼妖法?你這個魔鬼!把我的手又弄壞了!你還我手來!”
他根本不相信葉淩的解釋,隻覺得葉淩是施展了什麼詭異的妖術,毀掉了古神醫的“神跡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