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淩看著床上的老管家,他能感受到沈月對老管家的深厚感情。
他走到床邊,輕輕搭上老管家的脈搏,老管家程叔,他依稀記得小時候,這位管家總是慈祥地笑著,給自己講馬場的故事。
沈月看著葉淩,眼中充滿了擔憂,她知道葉淩醫術高超,但程叔的病真的還有救嗎?
就在這時,程叔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,他猛地睜開眼睛,那雙渾濁的眼睛在看到沈月時,閃過一絲清明。
他顫抖著伸出手,費力地從枕頭下摸出一張銀行卡,遞到沈月麵前。
“月……月兒。”程叔的聲音嘶啞而微弱。
他緊緊抓住沈月的手,眼中充滿了不舍和擔憂:“我怕是熬不過去了,這張卡裡,是我這些年攢下的所有積蓄,你拿著這些錢,離開東海……找個好人家……嫁了吧”
沈月眼淚瞬間湧出,她緊緊握住程叔冰冷的手,聲音帶著哭腔:“程叔!您說什麼傻話?您會好起來的!我不會離開您,也不會離開馬場!”
程叔虛弱地搖了搖頭,眼中充滿了悲傷:“傻孩子,彆再為我操心了,你還年輕,應該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沈月焦急萬分,她緊緊地抓住葉淩的衣袖,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懇求:“小淩!求你!救救程叔!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!”
葉淩輕輕拍了拍沈月的手,示意她冷靜,他收回搭在程叔脈搏上的手,眼中閃過一絲了然。
程叔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,五臟六腑衰竭嚴重,但並非沒有治愈的可能。
“二嫂,你彆擔心。”葉淩聲音平靜而自信,“程叔的病,我說能治就一定能治。”
沈月身體猛地一顫,她呆呆地看著葉淩,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。
葉淩沒有多說,他從懷中取出一盒銀針,動作嫻熟地撚起幾枚,然後在程叔的頭部、胸口和腹部,精準地刺入幾個穴位。
他施展的,正是絕穀的“回春針法”。
回春針法,乃是絕穀至高無上的醫術,能活死人,肉白骨,葉淩的手法精妙絕倫,每一針都帶著一股玄妙的氣息,仿佛與天地大道相合。
隨著銀針的刺入,程叔蒼白的臉上,竟然漸漸恢複了一絲血色,他微弱的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,身體不再劇烈顫抖。
沈月呆呆地看著這一幕,她看到程叔的臉色漸漸好轉,呼吸也變得順暢,眼中充滿了震驚和狂喜。
她緊緊地捂住嘴巴,生怕自己發出聲音,打擾到葉淩。
僅僅幾分鐘後,葉淩收回所有銀針。
程叔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,呼吸平穩,甚至連嘴唇都變得紅潤起來,仿佛隻是睡著了一般。
“程叔他?”沈月顫抖著聲音問道,眼中充滿了期待。
葉淩微微一笑,他看著沈月,聲音平靜而自信:“程叔的五臟六腑雖然衰竭嚴重,但經過我的回春針法治療,已經得到修複。”
“眼下隻需休養幾天,便可恢複正常生活。”
沈月身體猛地一顫,她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狂喜,猛地撲到程叔床邊,緊緊地抓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