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寧再也支撐不住,身體搖晃了一下,險些摔倒,她腹部的疼痛越來越劇烈,體內的寒意也幾乎讓她失去意識。
葉淩看著她蒼白的臉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,但他沒有上前,隻是平靜地看著她。
“說吧。”葉淩淡淡開口。
林婉寧強忍著不適,扶著牆站穩身體。
她直視葉淩的眼睛,語氣帶著一絲顫抖,卻又堅定無比:“葉淩,我問你,你是不是典獄長?”
話音落下,套房內一片死寂。
葉淩的眼神猛地一縮,但很快便恢複平靜。
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:“林小姐在說什麼?什麼典獄長?我聽不懂。”
他試圖否認,畢竟這個身份太過敏感,也太過危險。
林婉寧看著他那副避重就輕的模樣,心中一陣刺痛,她知道他不會輕易承認。
她苦笑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淒然:“你當然聽不懂,典獄長是傳說中的人物,是所有罪犯的噩夢,是維護世界秩序的無冕之王。”
“他強大到可以無視一切規則,卻又神秘到無人知曉他的真實身份。”
她頓了頓,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,仿佛陷入了回憶:“五年前,我第一次執行任務,在追捕一個,從黑山監獄逃出來的重犯。”
“那個罪犯實力強大,我根本不是對手,差點把命丟了。是……是他救了我。”
林婉寧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葉淩,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盼和絕望:“他出現得那麼突然,那麼及時。”
“他一出手,就將那個重犯製服,他說那個罪犯,是他奉師父的命令,要抓回去的。”
她說著,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,那是毒素發作的跡象,也是情緒激蕩的反應。
她看著葉淩,眼中淚光閃爍:“我一直在找他,找了五年,我甚至懷疑過,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,隻是我瀕死之際的幻覺。”
林婉寧的語氣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:“我無數次在夢裡回想起那個場景,回想起他出手時的強大,回想起他那雙平靜卻又深邃的目光。”
“我甚至記住了他身上獨特的藥草香氣。葉淩,你的身上,也有那種味道。”
她抬起手,指尖顫抖著指向葉淩,聲音嘶啞而悲涼:“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他?你是不是典獄長?”
葉淩看著林婉寧眼中那份痛苦、期盼和絕望交織的目光,心中猛地一顫。
他知道,她說的都是真的。
那個夜晚,那個驚險的場景,那個被他救下的執著女孩,一切都那麼清晰。
他原本堅硬的心,在那份淒然的目光下,一點點軟化,他不想再看到她如此痛苦。
他閉了閉眼,然後緩緩睜開,眼中閃過一絲無奈,一絲疲憊,最終化為平靜。
“是我。”葉淩的聲音很輕,卻如同驚雷般在林婉寧耳邊炸響。
他承認了,他就是她找了五年的那個人,他就是神秘的典獄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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