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師冷笑一聲:“風水?年輕人,你可知我是何人?”
“我在港島玄學界浸淫幾十年,論風水造詣,無人能出我右!”
“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,也敢在我麵前大談風水?”
葉淩沒有理會徐大師的叫囂。
他目光落在衛羨嬌身上,語氣平靜而自信:“衛小姐,你可知道,這房間正對著窗外那棵老鬆樹,便是導致衛老先生中邪的根源?”
衛羨嬌聞言,身體猛地一顫,她下意識地看向窗外那棵老鬆樹。
那棵鬆樹確實有些年頭了,樹冠高大,枝葉茂盛,平時她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葉淩繼續解釋道:“這棵老鬆樹,雖然生機盎然,但在風水學中,若正對著臥室窗戶,便是犯了‘穿心煞’。”
“尤其是在夜間,鬆樹的陰氣會隨著夜風侵入室內,日積月累,便會侵蝕人體陽氣,導致陰氣入體,心神不寧。”
“衛老先生年事已高,陽氣本就衰弱,長期受到陰氣侵蝕,自然會精神萎靡,四肢無力,甚至產生幻覺。”
“至於他身上的紅色斑點,那便是陰氣侵體過深,在體內凝聚出的‘陰煞斑’。”
葉淩的解釋清晰明了,邏輯嚴謹,讓青木大師聽得連連點頭。
衛羨嬌聽完葉淩的解釋,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。
她想起爺爺確實是在搬到這間臥室後,病情才開始加重的,她看向葉淩的目光中,充滿了驚訝和敬佩。
徐大師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。
他從未想過,自己竟然會忽略如此明顯的風水問題。
他張了張嘴,想要反駁,卻發現葉淩的解釋滴水不漏,讓他無從辯駁。
葉淩語氣嚴肅:“所以,當務之急,便是立刻更換房間。”
“隻要離開了這間臥室,衛老先生的病情便能得到緩解,然後再輔以針灸和藥物調理,定能很快康複。”
衛羨嬌沒有絲毫猶豫,她立刻轉身,對著門外喊道:“來人!立刻為爺爺準備一間新的套房!要采光好,通風好,而且要遠離樹木!”
幾名衛家子弟聞聲快步走來,他們雖然對葉淩的“風水之說”感到有些疑惑。
但看到衛羨嬌如此焦急,也不敢怠慢,連忙去安排。
徐大師見狀,臉色鐵青,他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。
他冷哼一聲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:“哼!年輕人,你以為換個房間,就能解決問題嗎?”
“衛老先生身上的邪氣,可不是尋常之物!到時候若是病情沒有好轉,我看你如何收場!”
葉淩沒有理會徐大師的嘲諷,他隻是淡淡一笑,眼中帶著一絲自信。
很快,衛家子弟便準備好了一間新的套房。
這間套房位於彆墅的另一側,采光極好,窗外是一片開闊的草坪,沒有任何樹木遮擋。
衛羨嬌指揮著傭人,小心翼翼地將衛尊轉移到新房間。
在轉移的過程中,衛尊的身體依舊抽搐不止,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,衛羨嬌看著爺爺痛苦的模樣,心如刀絞。
徐大師則抱著羅盤,站在一旁,眼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。
他倒要看看,葉淩這個年輕人,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。
葉淩和青木大師,也跟著來到新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