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夥,你在哪,要不這兩條煙還給你吧,事情辦不成,我也不差兩條煙。”他繼續說。
“不用不用,你們的對話是怎樣的,我能聽聽麼?”我希望能找出一些突破口。
“對話?我們說了那麼多,這我咋記得住啊。”
“那就說你印象最深的。”
“最深的就是她說被挖牆腳很生氣。”
我靈機一動,說:“好了叔,就這一句就夠了,明天不知您有時間沒,能不能給我打個輔助?”
“你們年輕人說話我聽不懂,你說明白點。”
“明天我帶張文韜過去給她道個歉,你也去,在旁邊幫我們說兩句好話,這不但是為了我們,也是為了你,我這還有一箱好酒,回頭我給您搬去。”
“這好說,但禮物就不用了,我早年胃喝出毛病來了,明天幾點?”
“上午吧,她幾點上班?”
“她那丫頭賴床很嚴重,這個說不準。”
……
次日,沈晴雪還沒醒,我便早早起床了,打算先去樓下買兩條好煙,去朱老板那給朱老板送去,之後再聯係張文韜。黃老板那飲料供貨商要倒閉了,對我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,我怎麼能不努力抓住?
等我抵達,大清早的,朱老板和朱嬸居然也起了,他們一口一個“你太客氣了”,雖然臉上不情願,但心裡絕對高興,接著我給張文韜打去了電話,接通後,我聽到他那邊流動著唱歌的聲音,這家夥該不會唱了一夜歌?
“哥,是你!”他有些清醒的對我說。
“你在乾嘛?燈紅酒綠了一夜?”
“……是,哥。”
“哪個酒吧?你怎麼混到徹夜混酒吧去了?”這會時間才七點多。
“這不最近有錢點了,男人不壞女人不愛。”
“你丫的,真夠理直氣壯,算了,我又不是你父母,過來幫我個忙。”
這丫的雖然有錢就變壞了,但對待我的話還是很聽,不到十分鐘就出現在了我麵前。
“穿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去見客戶?趕緊去洗個澡,收拾利索點。”這家夥一身酒味,兩個黑眼圈,活像那時候的張先。
之後我把事情說了一說。
片刻後,我打了一台出租把張文韜帶到一個洗浴中心,他進去洗了洗,收拾妥當後我們回到朱老板家,沈晴雪這時候給發來一條微訊消息:“家梁,大清早的,你去哪了?”
我解釋了一遍,囑咐她繼續睡,她便安心的睡下了,隨後我和張文韜一直遙遙望著馬路對麵,隻要黃老板一來上班,我們就能看到。
足足等到將近11點,黃老板才來,我看到一輛粉色的suv開到門口,上麵下來一個女人,正是她,我立刻招呼張文韜和朱子明過去。
這次倒挺順利,怪不得孫子兵法裡說,知己知彼,百戰不殆,張文韜已經成了個不要臉,臉皮直接放在地上摩擦,態度非常低微的給黃老板道歉,黃老板沒好氣的看著他,最終兩人幾個例行來回後,黃老板答應和我長期合作,但日期一定要最新的,補齊超市的短板,且缺少的品類也從我這裡補上,我欣然答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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