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一兩年前,微訊便出了改id的功能了,但她一直沒有改,是怕我認不出來嗎?雖然時光已經過去很久,但我清晰的記得她的id。
想了想,我沒有通過,回複道:“是你?有事?”
“通過一下吧,給你發張圖片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,最終好奇心驅使下,通過了,下一秒路瑤便給我傳來了一張照片。
這是她的自拍,她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憔悴,旁邊立著一個柱子,掛著吊瓶,她正在輸液。
我打了一段話要發出去,但剛點了發送按鈕,微訊便提示我:消息已發出,但被對方拒收了。
她居然把我拉黑了?我啞然失笑,這是怕我能聯係上她。
正在我將要把手機放回口袋的時刻,一陣震動傳來,這又是個匿名電話。
我接了問道:“都拉黑了不是?”
“生病了,大腦不好用,發完我才想起可以發彩信的。”
“你不就是想讓我去看看你嗎?”
“那你會來嗎?”
“抱歉,我不能去,而且你把我拉黑了。”
“家梁,我在這裡很孤獨,舉目無親,沒有家人,沒有朋友,你來看看我好嗎?”
我把傘傾斜一個角度,仰頭看了看天上的雨,雨越下越大,像真正用瓢潑,同時雷聲翻滾,電閃雷鳴,我莫名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自責,似乎我的心和她說的一樣,真的狠,可我沒有辦法。
“你不來對嗎?”路瑤又問,語氣中多了失望和失落。
“對不起,我在工作。”
“好。”她非常平靜的掛斷了電話。
我有些悵然若失,轉頭看了一眼康寧新城的方向,之後沉默了片刻,去跑我的業務了。
四十分鐘後,我不知不覺來到了康寧新城附近擴展業務,我也是抬頭之際才猛的驚醒,我怎麼來到這裡了,繼而便覺得,似乎我心裡還是很擔心她的吧。
因為天氣的緣故,僅是五點多天便昏黑了,此時的我已經從兩個小超市裡走了出來,沒一個談成的,我望了望康寧新城的大門,始終沒有進去,去馬路對麵跑業務。
二十多分鐘後,當我無功而返驅車回來,竟然看到路瑤從康寧新城門口的一個飯店走了出來,她走的搖搖欲墜,這次沒有再穿漢服了,而是一身較為厚實的衣服,打著一把藍色的傘,身影佝僂著,不斷咳嗽。
距離太遠我看不清,我拿出手機攝像頭拉近看了看,她的臉很蒼白,麵無血色,一路走去不斷咳嗽,重病還沒好。
忽然,她停了下來,蹲下身子,表情非常痛苦,乾嘔起來。
一分鐘,她嘔吐了很多,吐完表情依然痛苦,然後朝馬路上張望,眼圈紅紅的,似乎希望能夠看到我來,片刻後她失落的站起身,去門衛室借了工具,艱難的處理著汙穢,最終當一切完成,她進入了康寧新城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,直到她消失在視線中,猶豫了一會,終究沒有追上去。
我打開車窗點燃一支煙,望著康寧新城的大門發呆,我是不能追上去的,我不能讓沈晴雪難過。
雨下的實在太大了,我抽了片刻便滅掉香煙,關掉窗戶,又望了十多分鐘,最終,驅車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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