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找伯伯問一下，現在距我回來才過去十分鐘，之前和伯伯在一起吃飯。”
“沒必要，我說了，我相信你。”
我拿過她的手機，打開伯伯的微訊撥通了過去，那邊也沒睡，接通了。
“小雪，你打電話有事？”
“伯伯，是我，我十分鐘前是和你在一起吃飯，對嗎？”
“是啊，怎麼了？”
我抬頭看向沈晴雪，她則把手機拿過去，一言不發的掛斷了。
“你覺得我不相信你嗎？你不用解釋，白天的時候我就看到她進來了，那時候你不在家，她在客廳裡嗑瓜子，之後雖然停電了，但就算你們有作案時間，你也不會這麼做的，你的良心不會讓你在我的房子裡和彆的女人廝混，我非常清楚你。”
我忽然感到心臟有點痛，良心這兩個字，深深刺痛了我，我那次在她送我的poo裡，擁抱小漫，這和廝混又有多大區彆？
“你怎麼回來了，公司不忙了嗎？”
“忙。”沈晴雪坐了下來，輕聲道：“但是，我和你不一樣，雖然我也足夠理性，但我和你真的不一樣。”
我驟然明白，她在婉約的告訴我，和公司比起來，我更重要，但她說不出口，可我卻是小店比她更重要。
我張開雙手把她緊緊抱住，說道：“我其實也想像你一樣，但那樣像個附庸，叔叔就更不可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懂，但是他不同意也得同意，我的人生，他說了不算。”
沈晴雪去換了床單，那個床單和太空被全都扔了。
……
深夜，終於來電了，大汗淋漓的我們一起去洗了熱水澡，之後在被窩裡依偎在一起。
“家梁，以後我不許你救人，如果有泳圈，就把泳圈投放下去，沒有就報警。”沈晴雪輕聲埋怨道。
“沒問題，不過那條河不算太危險，還沒南陽的白河危險呢，如果不是跳下去才發現水流湍急，我都沒放在眼裡。”
“和我去上海吧，我怕你哪天沒了。”
“啊？開什麼玩笑，我這麼大個人，怎麼會突然沒了？不可能！”
“我們安安全全的在一起不好嗎，你每天都能看見我，也一定很舒心吧？這樣異地戀，我很難過，聽我的，就去上海吧？”
我不想去，沉默半晌，說道：“那我迄今為止工作上的這些努力全都白費了。”
沈晴雪也陷入沉默，似乎這是個解不開的死結。
俄頃，她柔聲說道：“那你答應我，下次遇到任何危機情況，在自己力所能及，並且處於絕對安全的情況下，才可以救人，張先那次你應該不會忘吧？玉米給我打電話時，我背後都發涼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哪怕有泳圈，也不能下水救人，把泳圈投放到下麵就可以了，雖然泳圈足夠安全，但是無法上岸情況下，也會被衝到未知的地方去，你下次救人之前想想我，你想要我每天以淚洗麵嗎？我不要你做好人，我隻要你，，，平平安安。”
我把沈晴雪緊緊抱住，心裡擁有千言萬語，輕聲道：“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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