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怎麼看出來的?”守塔寄生種咬牙切齒地問道。
林嶽神色鎮定,向前踏出一步,站在距離守塔寄生種兩米之處。
他盯著寄生種,開口說道:“我是對家的身份你應該早就知道吧,在第一、第二局中,我都有意撒了謊,目的就是想讓車開不起來。”
“在第二局時,我們故意引導你出4,可車卻意外地開起來了,這就表明,你實際出的是2。”
“第二局或許可以勉強認為你是運氣好,但第三局顯然不是這麼回事。”
德穆斯站到了守塔寄生種的左側,他雙手緊握著斧頭。
那斧柄在他有力的大手中積蓄著即將爆發的力量。
他推了推鼻尖上那並不存在的眼鏡。
“我在第三局也撒了謊,本打算讓你出七,可你卻出了唯一的4數字紙牌。”
“而車還成功發出,從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,你能看見我們的牌。”
克斯手持巨斧,站在了守塔寄生種的右邊。
“你的遊戲規則本身就已經暴露出了問題,每個人手中的數字紙牌都珍貴無比,而你卻將自己手中唯一的4用掉。”
“原因很簡單,你心裡清楚,在前期儘可能多地獲取籌碼,這樣在後續牌局中,即便輪空扣除籌碼,也不至於清零。”
漢克手持長刀,繞到了守塔寄生種的身後,他將刀刃對著守塔寄生種的背部。
“清零就意味著淘汰,而這場遊戲整整二十局,到最後必然會出現無牌可出的情況。”
“那時,就隻能動用我們在第一個關卡獲得的紙牌,一旦使用,便會淪為作弊者。”
“既然這場遊戲可以出現作弊者,那作弊者可以是我們,也可以是你。”
林山手持弓箭,快步來到林嶽身旁,他左手穩穩地握住弓,右手搭在箭上,時刻準備射出致命一箭。
“作弊者,立刻擊殺,你從始至終隻想看我們自相殘殺,不想讓我們發現你也是作弊者,所以你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“隨著遊戲推進,我們手裡的籌碼會越來越少,而對家的籌碼卻會越來越多。”
“每三局換一次身份,身份變換後,籌碼最多的必然是有身份者,而你設定的遊戲規則裡,可沒有禁止玩家們殺人奪籌碼。”
林山微微揚起嘴角,冷笑一聲。
林嶽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,隨後哈哈一笑,那笑聲在房間裡回蕩。
“想讓我們互相殘殺到最後一人,你這算盤可打錯了,這絕對不能如你的意。”
守塔寄生種聽著眾人的指責,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。
它站在原地,周身的氣息愈發狂暴,卻並沒有因為陷入包圍圈而感到絲毫畏懼,惡狠狠地盯著林嶽。
“這就是你的目的,拉我入局,就是為了找出我作弊的證據,好名正言順地殺了我。”
“但就算我是作弊者又怎樣?你們這些人類,為了活著不擇手段,整天陰謀算計、勾心鬥角,不過是一群卑微的螻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