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小麗望過來的時候，那股刺痛就加劇了起來。
他臉色有些發白，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：“可以交換。”
李書樺本想討價還價，可看到寒光這副模樣，又看了看對方三人，知道現在四對一，討不到任何好處，隻好默認同意。
眼鏡男三人互相對視一眼，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。
眼鏡男率先開口：“那就先從彼此的身份開始吧。我們三個是這所學校的老師，這一點你們也看到了。”
“至於其他人，我們在學生檔案裡查到，詐騙女和九爺是死去的學生家長。獨眼男人和那個戴鴨舌帽的，暫時還不清楚他們的身份。”
李書樺驚訝地挑眉：“死去的學生家長？”
“對。”老王接過話頭，“該你們了，一個信息換一個，公平得很。”
李書樺皺著眉頭問：“你們想知道什麼？”
老王咧嘴一笑，露出牙齒：“廢話，當然是成安那小子的事。”
李書樺回憶著教室裡的情景，說道：“成安在班級裡就像個透明人，所有人都無視他，老師講課也從不看他一眼。”
這話一出，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下來，眼鏡男三人陷入了沉思。
就在這時，寒光突然開口，目光盯著眼鏡男：“死去的學生，是成安嗎？”
眼鏡男猛地站起來，脫口而出：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寒光微微笑著，左眼的刺痛讓他視線有些模糊，卻也讓思路更加清晰。
“我猜的。在你們說出詐騙女和九爺身份的時候，我就有點懷疑了。”
接著他又自言自語道：“詐騙女和九爺能順利進警局，晚上在商場裡，又那麼篤定地詢問成安是不是放炸彈的人，顯然早就知道成安不對勁。”
“我們每個人都有手機、錢包和證件，他們肯定是在手機裡看到了什麼，或者回到‘家’中，發現了關於死去的孩子的線索，才知道成安已經是個……鬼了。”
雖然寒光的聲音低，但最後那個字出口，辦公室裡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。
除了小麗，剩下的老王和眼鏡男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，眼神裡露出一絲恐懼。
這個副本有些難辦了。
李書樺聽完，沉思片刻說道：“不過，成安也有可能不是通關副本的鑰匙，現在我們九人中，誰能殺掉鬼？”
眼鏡男眼神裡的恐懼更甚：“怎麼不可能，你彆忘了這個副本的名字，是死神，死神就是從地獄裡出來的，成安肯定也是！”
老王深吸一口氣，強壓下心中的恐懼。
“總之，我們先要找到鴨舌帽男和獨眼男的身份，尤其是獨眼男，他知道積水裡黑毛的事情，一定也知道如何殺死鬼，不然他怎麼可能活下來。”
寒光點頭道：“行，那我們先合作吧，我和李書樺去找成安，你們去找鴨舌帽男和獨眼男。”
李書樺也同意道：“對，這樣效率更高。”
眾人達成一致，很快上課鈴聲又響起，寒光和李書樺便回到了教室。
當語文老師進入教室後，剛開始講課時，小麗突然出現在門口，對語文老師笑道：“李老師，我找寒光有些事情。”
李老師看了看小麗，又看向寒光，點頭道：“寒光，你去吧。”
寒光一臉莫名地跟在小麗的身後，疑惑地問：“老師，你找我做什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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