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男人就這樣一直教著，直到一個小時過去了，宋衿終於忍無可忍。
他實在是受不了，於是決定順從男人的要求，試試看能不能學會。
“程~”
“呀...”
“不是呀，是程，。”
“吃...”
......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魚的發音生物構造與人類有所不同，男人費了好大的勁兒，教了整整一個下午，宋衿才終於勉勉強強地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這可把宋衿給氣壞了，他覺得自己好委屈！明明已經很努力地在學了，可就是叫不好。
尤其是男人還一直逼他學，越想越氣，宋衿索性用力地捶了捶男人的胸口，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和憤怒。
男人見狀，不僅沒有生氣，反而低聲笑了起來。
他溫柔地揉了揉少年的腦袋，輕聲哄道：“好了，彆生氣了。”
“乖，再叫一聲，我就帶你出去玩。”
男人的語氣雖然很溫和，但其中的不容置疑卻是顯而易見的。
宋衿心裡雖然還是有些不情願，但也知道自己拗不過他，隻好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，然後不情不願地、磕磕巴巴地叫道：“程......景......玉。”
這一次的發音雖然還是不太標準，而且有些模糊不清，但好歹也能讓人聽出來是在叫他的名字了。
男人聽後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，他輕輕地捏了捏少年那漂亮的耳鰭，眼中的愉悅之色又深了幾分，“真乖。”
“等一會兒，我就帶你出去玩。”
於是，過了一會兒。
宋衿看著麵前保鏢手裡漂亮的淡藍色晚禮服，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【這是......這是給我穿的嗎？？】宋衿眼睛瞪得渾圓，呆呆的看著那裙子。
係統頓了頓，回複道：【看樣子應該是。】
少年聽聞，小臉一紅，連耳根都紅了，整個人都有些無措，立刻掙紮著要從男人身上下去。
程景玉自然不會鬆手，他將宋衿打橫抱起，來到了大床邊，將宋衿放了上去。
宋衿身上穿的衣服本來就像是薄紗一樣，離開水後濕漉漉的貼在身上，直接就能看見他白皙的肌膚了。
男人眼底暗了幾分，他拿著保鏢遞過來的藍色長裙，讓其他人都出去後，準備給宋衿換衣服。
“呀！”
宋衿自然不同意，男人這模樣分明是要帶他去參加晚宴，要是非要穿裙子，那他還不去了呢。
男人見狀，並沒有什麼反應，而是繼續去扯小人魚的上衣。
宋衿自然不同意，他緊緊的拉住自己的衣服，可他的力氣自然比不上對方。
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，上衣就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扯掉了。
宋衿眼睛瞬間就紅了，原本就泛著水光的眸子，此刻更是像被水浸過一般，濕漉漉的。
他委委屈屈地看著男人，嘴唇微微顫動著，想要說些什麼，卻又發不出聲音。
終於，在沉默了片刻之後，他用一種含糊不清的、近似於嗚咽的聲音，小聲地叫了出來：“程...景玉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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