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驗室裡的人們四處逃竄，驚恐地尖叫著，但黑尾卻如影隨形，不放過任何一個目標。
最終，實驗室被黑尾弄得一片狼藉，到處都是破碎的儀器和橫七豎八的屍體。
完成這一切後，黑尾似乎對這個地方失去了興趣，迅速離開了s9實驗室。
——
“你們這群廢物！”
程景玉怒不可遏，一向冷靜沉穩的他此刻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，對著電話那頭的人破口大罵。
宋衿靜靜地坐在輪椅上，宛如一隻乖巧的綿羊，漂亮的耳鰭跟著輕微的顫動著。
他剛才聽見了，黑尾逃走了，所以程景玉才會那麼生氣。
男人掛斷電話後，目光落在了輪椅上的小家夥身上，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暗光。
程景玉慢慢地走到宋衿麵前，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。
然後，突然伸出手，輕輕地捏住了少年那白嫩嫩的小臉，聲音平靜問：
“他逃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，嗯？”
“他和你什麼關係？”
“他是不是已經和你......”
男人話說到一半，看著眼前一臉天真的小人魚，話都哽在了喉嚨裡，怎麼也吐不出來。
——？？？想說什麼想說什麼！？
——死癲公！滾！
——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，ok？？
——說什麼？已經做過？？你放屁！我寶清清白白的！
——臭男人！心思齷齪的臭男人，滾開！離我老婆遠一點！！
——什麼關係？撿來的老婆算嗎？
......
宋衿自然不明白對方想要說什麼，他隻是仰著小腦袋，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呆呆地看著程景玉，仿佛在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。
男人見狀，微微愣住了。
小人魚太漂亮了，漂亮到讓人窒息。
就用那一張清純漂亮的臉蛋兒，甚至都不需要做什麼表情，就那麼乖乖的盯著他，都能讓他這麼上癮。
男人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，他緩緩地蹲下身子，仰頭凝視著宋衿，輕聲問道：“那個黑尾有沒有欺負過你？”
宋衿愣了一下，目光從仰視變為俯視，對於這種角度的變化，他似乎有些不太適應。
於是眨了眨眼睛，似乎想要重新適應一下眼前的景象。
程景玉稍稍停頓了一下，見宋衿沒有反應，以為他可能聽不懂自己的話。
於是他伸出那修長的大手，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宋衿的裙擺裡，輕輕捏住了少年的魚尾巴。
“像這樣，他有沒有欺負過你？”程景玉再次問道，聲音依舊低沉而溫和。
“呀！”
宋衿見到對方近乎於變態的行為，不滿的撅起尾巴，想狠狠地抽一下對方。
然而，當他試圖抬起尾巴時，卻發現由於裙子太大，再加上他本身力氣較小，尾巴剛剛抬起一個小小的弧度，就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，軟綿綿地垂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