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個長得好看的小男生嗎?等這輪結束了再找新的,犯不著去觸江家兄弟的黴頭,而且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不玩男的嘛。”
白麵具男明顯是被江行那一腳給踢怕了,現在他根本不敢偷看宋衿。
“觸黴頭?”
李旭側過頭,眼神冷得像冰,“咱們什麼時候把這些‘玩意兒’當過人?以前玩得更瘋的時候也沒見誰手軟,怎麼這次就不行?”
他刻意加重了“玩意兒”三個字,目光掃過宋衿時滿是惡意,“而且你沒發現他倆總護著他嗎?太反常了。”
話音落,李旭衝侍者遞了個眼神,示意人拿酒過來,又伸手把剛才被他推開的清秀男生拽回懷裡。
那男生剛端著酒杯遞到他唇邊,就被李旭猛地攥住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。
李旭看了一眼像個白團子乖乖巧巧坐在江止腿上發呆的宋衿,聲音突然拔高,帶著毫不掩飾的粗魯,“喂酒都不會?用嘴喂!”
“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?以為陪我們玩就能擺架子?不過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兒,還敢跟我裝清高?”
難聽的話像淬了毒的針,紮得人耳膜發疼。
那男生攥著酒杯的手微微發抖,眼底閃過一絲厭惡,卻隻能死死咬著唇——他清楚,在這裡反抗的下場,隻會比“玩物”更不如。
李旭根本沒看懷裡人的反應,所有話都像故意喊給江止和江行聽的。
在這裡,宋衿這樣的“獵物”從來都不是人,是隨手可棄的玩意兒,是他們這些人用來取樂的工具。
江家兄弟護著宋衿的樣子太反常了,很明顯有問題。
於是,他盯著江止懷裡的宋衿,嘴角勾起一抹惡意的笑:“怎麼?江大少懷裡的‘寶貝’也懂喂酒吧?要不也來給大家露一手?彆藏著掖著了。”
此話一出,被外套裹成一團的軟小隻微微一僵,身子下意識往江止懷裡縮了縮,仰頭看向男人的眼神裡滿是緊張,連鼻尖都透著點泛白的慌。
——阿西吧!這人真賤!
——家人們,福利局來了斜眼笑)
——笑死,這個李旭是江止安插的內鬼吧?有你這麼報複人的嗎???
——江止巴不得呢,這李旭腦子是不是不大好啊?
江止倒沒什麼明顯反應,隻是抬手輕輕掖了掖宋衿肩頭的外套,將露出來的一小片白皙肌膚遮得嚴嚴實實,唯有原本冷白的耳廓,悄悄漫上一層薄紅,在燈光下透著點不易察覺的熱。
他哪會不願意?甚至巴不得宋衿能湊過來,用軟乎乎的唇瓣給自己喂酒。
可目光落在懷中小家夥懵懵懂懂的漂亮臉蛋上,那點心思又沉了下去。
宋衿肯定不願意也不會同意的。
見江止無動於衷,李旭愈發覺得這裡有古怪,於是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江大少爺真是會心疼人,話說二位是不是舊相識啊?感覺很熟絡呢。”
宋衿聽到後,小臉“唰”地沒了血色,手指緊緊攥著外套衣角,指尖都泛了白。
江止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異樣,頓了頓,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:“怎麼辦衿衿?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認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