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灸舞就沒有想那麼多了，隻要不被修發現，就什麼都好說。
陪著灸舞往一旁的地板上坐下，想看灸舞會說出怎樣的事情。
“你有把握嗎？”
麵對著灸舞的問題，王查理反而是打開了啤酒，沒有回答灸舞的問題。
“你不是反對的嗎？”
“你覺得過去被改變的話，未來還會有戰爭嗎？”
兩個人坐在門口，喝著酒，牛頭不對馬嘴的相互問著，頗有一種不醉不罷休的感覺。
隻是，相互提出的問題，有答案卻又是無解的。
“作為盟主，痛苦嗎？有後悔過嗎？”
灸舞喝酒的動作一愣，送到嘴邊的啤酒，又收了回來。
看向遠方，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。
王查理也不追問，隻是靜靜的陪伴和等待。
“在我認識我師父的時候，我就知道了我要做什麼，在我父親為時空而死的時候，我就知道了我的未來，在我上任盟主之位後，我就知道我了結果。
你倒是第一個這麼問的。”
灸舞回想著過去的種種，反而釋懷的笑了。
看向王查理的眼神在此刻無比的柔和。
“你想問的也不是我吧，你是想知道小楓成為盟主之後有沒有後悔過嗎？”
“對，我想知道。”
被灸舞戳穿了心思的王查理沒有一點不對勁，反而很是執著的想要個答案。
畢竟，對於王查理而言，小楓的一切都很重要。
“那你為什麼剛剛不敢去存放時空後門的那個房間？”
王查理將手中的啤酒罐捏扁，看向天空。
“也許是覺得你上次說的話有道理吧～”
就在王查理起身之際，灸舞開口了。
“痛苦，很痛苦，但就是......沒有一刻退縮過，更不會後悔。”
王查理與灸舞對視著，仿佛都找到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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