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說出口的話，卻是如此傷人。
“但是王查理～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。”
“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～”
“犧牲的準備了～”
“犧牲！”
王查理能聽到的隻有犧牲兩個字。
即使是小楓抽回手，王查理都還在克製著自己的思緒。
但現在，王查理再也忍不住了。
用力的拉住小楓的手，往自己懷裡用力一帶。
抱住小楓的力氣之大，讓小楓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捏碎了一樣。
但是小楓仍然沒有出聲阻止。
“為什麼？”
王查理不懂為什麼？
明明一切都還有機會，所有的一切都有轉機的，為什麼現在要說出犧牲這樣的話？
“王查理～”
小楓軟糯的聲音在王查理的耳邊響起，也曾伸出手，緩緩往上升，想要回抱住王查理，回應王查理的心意。
可是，小楓卻又忍不住收回手，心裡清楚的知道。
不能再給王查理任何希望了，否則，王查理隻會趁機讓自己答應，不再做出這種決定，但是這怎麼可能呢？
再次伸手，想要推開王查理。
得到的卻是王查理抱得更緊的雙手。
“王查理～你放開我。”
“我不放，尹小楓，我放開過你的手，所以導致了你離開了我，那個我撐著的唯一目的，就是想要做到你想要做卻沒有做到的事情。
但是現在的我，做了很多能做的事情，但我唯一想做的事情，就是陪著你，保護你。”
王查理在聽見小楓聲音的那一刻，將小楓抱得更緊了。
仿佛一鬆開手，自己看見的不是小楓了，而是記憶中小楓失去生息的躺在自己懷裡的樣子。
小楓也比任何人都知道王查理的執念。
再也忍不住了，伸手抓住了王查理的衣角。
“我知道～就是因為知道，我才會這麼選擇，你叮囑了灸舞一定要照顧我，是因為你想的跟我一樣，對不對？”
王查理聽見小楓的話，將小楓扯出懷抱裡，震驚的看著小楓。
“你，你怎麼會知道的？是灸舞告訴你的嗎？”
小楓看著王查理的表情，不需要王查理說什麼，就已經知道了王查理的答案了。
“你說你想要保護我，陪著我，不希望我丟下你，可是你呢？你還不是一樣，你企圖留下我一個人？”
“小楓～我......”
麵對小楓的追問，王查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，不知道怎麼向小楓解釋。
小楓也知道王查理的解釋隻會是辯解，便伸手捂住了王查理的嘴。
眼神裡滿是愛戀與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