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傑在新婚翌日拂曉轉醒時,晨光還未穿透簷下的竹簾。
他剛想撐起身子,立刻覺察到沉甸甸的重量壓在胸前。
垂眸便看見銀白色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他的胸膛上,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澤。
悟睡得毫無防備,修長有力的手臂卻極具占有欲地環著他的腰身,拇指正好卡在他腹肌的溝壑處。
即便睡著時,這位五條家少主的肢體語言也昭示著不容拒絕的掌控力。夏油傑能清晰感受到對方肌理分明的長腿壓著自己的重量,熾熱的體溫透過雙層綢衣灼燒著他的皮膚。
夏油傑感到胸口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——是悟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搔弄他的肌膚。
"唔……"
五條悟突然咕噥了一聲,無意識地在夏油傑胸前蹭了蹭臉,像在尋找更舒適的睡姿。這動作讓夏油傑的心尖驀地軟了下來。
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想要撥開悟臉上散落的發絲,卻又怕驚擾對方安眠,最終隻是輕柔地回抱住懷中人。
窗外傳來簷下風鈴清脆的聲響,伴隨著遠處寺廟的晨鐘。夏油傑透過半開的紙窗,看見庭院中綻放的朝顏花在晨風中搖曳。
他忽然覺得,比起預想中勾心鬥角的聯姻生活,這樣平靜安逸的清晨似乎更好。
當陽光漸漸升至紙窗中段時,五條悟終於動了動身子。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那雙琉璃般的藍眼睛,映入眼簾的便是夏油傑結實的胸膛。
他無意識地收緊手臂,使得兩人的腰胯更為緊密相貼。
夏油傑不自覺地繃緊背肌,卻見那雙蒼藍之眼突然睜開,帶著初醒的慵懶和不容錯辨的侵略性鎖定他。
悟無意識地發出驚歎,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臉頰正親密地貼著對方的胸肌。這觸感簡直讓人上癮,溫溫熱熱的,帶著淡淡檀香,他不自覺地又蹭了一下。
夏油傑感受到胸前的動靜,垂下眼簾正對上悟清醒過來的目光。
兩人四目相對,一時靜默無聲。
金色的陽光落在他們糾纏的發絲間,在錦被上投下蜿蜒的剪影。
五條悟從混沌的睡意中清醒時,首先感受到的是臉頰下溫潤厚實的觸感。
晨光透過藍染的幔帳,在夏油傑蜜色的胸膛上投下細碎的光斑。
他下意識用鼻尖蹭了蹭那飽滿的胸肌,聞到混著淡淡汗味的檀香。
"嘖..."
五條悟輕吸一口氣,指尖已經誠實地陷進柔軟的肌理。
他想起一月前——若是當時應了夏油傑"天色已晚不如留宿"的邀請,說不定早就能享受到傑的胸枕服務了。
幔帳外傳來侍女們輕手輕腳擺放晨膳的聲響,茶杓碰著漆器的脆響驚飛了簷下的山雀。
五條悟嘴角揚起,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,如陽光般溫暖。
“早上好,傑!昨晚睡得怎麼樣呢?”
五條悟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,他那雙深邃的藍眸,此時正注視著夏油傑,眼中閃爍著光芒。
夏油傑嘴角微揚,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,回答道:“睡得很好哦。”
然而,五條悟並沒有因為夏油傑的回答而停止他的親昵舉動。
他依舊把臉緊緊地貼在夏油傑的胸口,感受著他的體溫和心跳,仿佛這樣能讓他更加貼近夏油傑的內心。
“那就好呢!”
五條悟呼吸輕拂過夏油傑的肌膚,帶來一陣微微的癢意。
猶豫了一下,五條悟還是決定詢問夏油傑,“傑,你還想再睡一會兒嗎?”
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,似乎希望夏油傑能陪他一起多享受一會兒這寧靜的時光。
夏油傑微微一怔,他其實早就已經醒來,而且還一直靜靜地凝視著五條悟的睡顏。
“悟,你還想再睡一會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