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占完前夫便宜後,時楚楚被自己的便宜兒子撈出了囚室。
一路上,她抱著哼哼唧唧的小奶團子,步伐春風得意。
就在剛剛,係統提醒她,龍淵的黑化值又下降了5點。
這意味著龍淵的黑化值隻剩下93點了!
時楚楚一時間信心大增,再加上由於剛剛從龍淵身上汲取了足夠的能量,她現在渾身上下充滿力量。
腰不酸了,腿不疼了,幾十斤的小石墩子說抱就抱起來了。
管家跟在後麵,看著自家小少爺被迷了魂兒一般扒拉著這奇怪的撫幼師不肯鬆手,內心十分複雜。
他自作主張將時楚楚放出來,也不知道元帥醒來後會是什麼反應。
唉,打工人艱難啊。
*
將龍淵送回後,管家立刻呼叫了醫生。
經過一通緊張周密的檢查後,醫生的麵色十分古怪。
“不必緊張,元帥隻是……睡著了。”
龍淵這一睡,就睡到了天明。
陽光透過窗戶照到床上時,他睜開了眼睛。
眼神還有些許恍惚。
昨夜,他又做了那樣曖昧放蕩的夢,甚至比上次……更加真實。
真實到,他似乎現在還能感受到舌根的酸麻,那熟悉的氣息也若隱若現地縈繞在鼻尖。
龍淵懊惱地捏了捏眉心,耳尖也有些發燙。
不該如此的,他明明恨不得將那個無情的女人……
“元帥,您終於醒了。”
管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出神。
龍淵回過神,疲憊地坐起身,這才發現大腦有些眩暈。
他皺著眉頭揉了揉腦袋,淡淡開口:“我怎麼會在這裡?”
管家觀察著龍淵的臉色,小心翼翼回答道:“您昨晚突然在囚室暈倒了,我就安排了您的親衛將您送上來。”
龍淵揉著額頭的手一頓,“我?暈倒?”
他有些難以置信。
管家點點頭:“是的,昨晚您去了那位撫幼師的囚室,遲遲沒回來,我趕到現場查看情況,這才發現您暈倒了……不過,醫生說您沒有大礙,隻是……睡著了。”
龍淵:……
龍淵皺著眉頭思索,努力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。
他依稀記得自己昨晚確實去找了那個不負責任的撫幼師,可還沒來得及審訊,之後的事情就沒了印象。
再然後就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。
龍淵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,可沉思許久也沒什麼頭緒,乾脆站起身,走進了浴室。
然而,洗完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時,他更加愕然了。
他的嘴唇明顯比以往殷紅腫脹了些許,唇角甚至有一個小小的傷口。
他不是什麼不通情/事的雛兒,自然清楚那分明是唇齒廝磨過後的痕跡。
……莫非那個女人趁著他昏迷時,對他做出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?!
龍淵的麵色立刻冷凝下來,一陣強烈的惡心上湧,他險些捏碎洗手台的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