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頭部的後遺症最複雜,且種類最多。”
福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,開口問道:
“但是,雷斯捏爆了你的頭?你確定嗎?”
看樣子應該是記憶同樣出現了問題,福吉暗自想道。
在自己的記憶中,包括自己父親與自己說過的信息中,雷斯的攻擊方式中,並沒有這一項。
“我確實是被他捏碎了頭部。”劉言心有餘悸的開口說道。
“算了,先不說這個了,這個東西,有什麼特殊效果你知道嗎?”
劉言拍了拍手中的半身像。
“那你先告訴我,你是怎麼死了還能帶出來的?”福吉反問。
“他媽的,塞褲襠裡就可以,所以,這個東西的特殊效果是什麼?”劉言臉上布滿煩躁與不耐煩。
福吉知道這是後遺症所導致,並未因此計較。
“居然還可以這樣,話說你到底是怎麼想到把東西放到褲襠裡的?”
在見到劉言愈發不耐煩的神情後,福吉這才擺了擺手。
“行吧行吧,看在你現在是精神病的份上,不跟你計較。”
“克勞狄烏斯半身像,我父親給我講過,它的作用是...等等我想想。”
“對!征服!”
劉言恢複正常後,麵色一凝,努力的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。
見狀,福吉開口解釋道:
“他能讓士兵,絕對效忠於你!”
“你隻需要站在阿薩拉衛隊士兵麵前,把他舉過頭頂,大喊,唔西迪西!!”
同時,福吉貼心的將雙手舉過頭頂,大聲喊出了口令。
“哪來的傻逼?”
“嗨,剛剛醫護組說,有個大吊男,在機密長弓溪穀被打到七竅流血。”
“估計是後遺症變傻子了。”
“原來是他啊,但是這也不大啊。”
聞言,福吉和劉言同時羞愧的低下了頭。
“你確定真的要這樣嗎?”劉言狐疑的問道。
這個使用方式,未免有些太丟人了。
難到要自己在直播的時候,去做這樣羞恥的動作和口令?
福吉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“錯不了,這都是我父親告訴我的,他對大紅的了解很深刻的。”
劉言這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。
“你先幫我存放到倉庫吧。”劉言將半身像遞給了福吉。
“你不一起去嗎?”福吉接過半身像後問道。
“不了,我得抓緊賺錢了,押金賽馬上要開始了。”劉言搖了搖頭。
隨後,劉言從褲襠中掏出阿薩拉特色酒杯和設計圖紙,急匆匆跑向了遠處的回收攤。
“老板,這兩個值多少。”劉言將兩樣物品放到了桌上。
回收攤大爺坐起身仔細看了眼。
“差不多11萬吧。”
“好。”
劉言沒有廢話,亮出了二維碼。
收好錢後,劉言便急匆匆前往裝備攤。
僅剩的11萬,劉言買了一把MP5裸槍和一些子彈藥品,資產再次一夜回到解放前。
至於那根體能強化劑,劉言並沒有賣。
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多,劉言需要靠著這根大紅針,儘可能的提高下一局的效率。
雖然剛剛的爆率,已經讓他嘗到了甜頭,但是那詭異的雷斯,劉言不想在見到了。
最終,起好裝備後,劉言進入了機密零號大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