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寧走上前,拿起劉言手中的海洋之淚掂了掂。
“你什麼時候得到的?”蔡寧問道。
“降臨之前,已經三年多了,之前一直在量子存儲裡放著。”
“之前是純透明的,但是你仔細看,現在裡麵有顏色了。”
解釋完,劉言伸手指向蔡寧手中的海洋之淚。
蔡寧拿近看了一眼,搖了搖頭。
“本來應該是完全透明的啊。”
“之前那個世界,我撿到過海洋之淚,後麵給你了,當時就是透明的。”
“比你這個還要更透明一些。”
蔡寧仔細看了看海洋之淚,跟自己記憶中的海洋之淚有些不同。
“不可能。”劉言語氣十分堅決。
“在我的記憶中,海洋之淚裡麵都是鐳射光澤。”
聽劉言說完,蔡寧無奈聳肩,隨手將海洋之淚丟回劉言手中。
“那不是非洲之心給你改的認知嗎,你說的那個什麼遊戲。”
“這玩意原本就是純透明的玻璃球子,而且還毛能力都沒有。”
“之前你就一直研究這東西,到最後也沒琢磨出來。”
“甚至你向非洲之心許願,激活海洋之淚,都沒有反應。”
“這東西隻有一點很特彆。”
“量子存儲,隻能存儲特殊物品。”
“但海洋之淚,沒有任何能力,卻可以存進去。”
隨後,劉言問了蔡寧一些關於剛剛那些畫麵的事情,但除了蔡寧在場的以外,其他的畫麵他也都不知道。
劉言不再繼續糾結,將海洋之淚收了起來。
既然蔡寧說,海洋之淚本就是透明的。
那麼現在出現了顏色,應該就是激活的征兆。
自己記憶中海洋之淚的外觀。
應該就是海洋之淚徹底達成條件,激活之後的樣子。
這麼看,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。
劉言心情大好,前輩們提到的更加強大的物品,現在就在自己手中。
雖然不知道激活的原因,但好在已經有了起色。
劉言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灰塵,將桌上剩餘的幾瓶香檳收了起來。
“已經晚上了?”劉言走到門口,看到外麵漆黑的景象,詫異的回頭看向二人。
“你以為呢?”蔡寧沒好氣的反問。
“哥幾個等你多久了你知道嗎?”
屋外,士兵們正在各自紮堆侃大山吹牛逼。
就連一些夏國的獨立團成員,也跟坐在一旁,時不時補上兩句。
陳獄靠坐在圍牆前抽煙,張凝坐在他的身側,腦袋倒在他的肩膀上睡了過去。
福吉正在一堆士兵中間手舞足蹈,給他們講這個世界的電影,遊戲,漫畫。
沈蒼生則是在擺弄他那把AnZiO反器材狙擊槍。
“老大出來了!”
見到劉言出來,士兵們立刻從地麵上站起身。
劉言連忙伸出手,打斷了準備站隊列的士兵們。
“停!該聊聊,你們又不是正規軍,不用搞這一套...”
“現在太晚了,想回去也沒那麼容易,先休息一晚,明早出發。”
見狀,士兵們重新坐回地麵,繼續互相聊了起來。
聽到劉言的聲音,陳獄微微抬起頭,與劉言對視在了一起。
“喝個香檳用這麼長時間,你擱屋裡導上管子了?”
還沒等劉言還嘴懟回去,頭頂突然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三名士兵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
“為什麼萬金淚冠傳送是懸空的!”
趙闖眼疾手快,一把將三人全部摟住放到地上。
這才沒有讓劉言再次被壓倒。
“可以啊,闖子,反應越來越快了,要是沒你的話,劉言早晚被砸死。”
蔡寧見到這一幕在一旁打趣。
這四千多名士兵,基本全都是這樣突然出現的。
後麵時間長了,趙闖十分關注這一點,每當有士兵出現,他都會直接接住。
一旁圍成圈坐在一起的士兵們,注意到了這三名士兵,紛紛扭頭看了過來。
見到三人的穿著,士兵們忍不住開口:
“哥們,日子過得這麼好?”
“你們那頭發是讓牛犢子給舔了吧?”
“我估計這三個哥們是當鴨子去了。”
這三名士兵穿著與其他士兵完全不同。
三人西裝革履,梳著背頭,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外貌。
如果不是看三人的麵貌,很難想象這是從阿薩拉走出來的士兵。
就連劉言,見到三人時,也忍不住愣了半晌,忍不住開口道:
“你們是準備相親?”
三名士兵嘿嘿一笑,隨後開口解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