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川毫不客氣的開口怒罵:“要不是老子的靈藥,你們三個早他娘的被瘟疫毒死了!現在竟然跟我談寒心?”
朱六指被罵得麵紅耳赤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,趙鐵錘梗著脖子還想爭辯,卻被馮二胡死死拉住。
王川越說越氣,指著三人的鼻子罵道:“連著經過了乾旱,蝗災,瘟疫,洪水,要不是老子心善,你們幾個早餓死在路邊了!
勞資讓你們吃個藥丸你們怕了,不想乾了,現在見護村隊發響銀了,你們一個個聞著味跑回來了,還舔著臉說自己不是為了銀子,我敲你奶奶個腿!
你們這種忘恩負義的,勞資見的多了,趕緊滾蛋,彆逼我出手!瀟灑,送客!”
王川的話音剛落,瀟灑哥就帶著後宮如閃電般的衝了出去,朝著三人腦袋猛啄,兩隻狼崽也像離弦之箭一樣撲向三人腳邊,朝著他們的褲腿就狠狠撕扯。
“哎喲!我的頭!”
“啊!我的腳脖子!”
“刺啦……我的新褲子!”
朱六指三人頓時亂作一團,哭天喊地的抱頭鼠竄,瞬間就跑的沒影了。
將三人趕跑後,王川才冷哼一聲回了家。
又過了半炷香,被啄的頭上好幾個包的朱六指三人又悄悄摸到了王川家附近。
看著不遠處高大雄偉的王家宅院,聞著空氣中飄浮的濃鬱肉香,三人蹲在草叢裡直咽口水。
“娘的,這王川真是不講情麵,咱們好歹是一個村的,竟然這麼對待咱們!”朱六指捂著被啄腫的額頭,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趙鐵錘揉著被狼崽咬出血的腳踝,壓低聲音道:“要不咱們去村正那兒告他一狀?就說他仗勢欺人?”
“呸!你傻啊?”馮二胡吐了口唾沫,“村正現在把他當寶貝看,能信咱們的話?”
“這怎麼辦?難不成咱們就活生生咽下這口氣?”
朱六指眼中閃過一絲陰狠,壓低聲音道:“放心吧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,他王川憑什麼能娶三四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的絕色美人?還不是因為有銀子?還不是因為當了官?”
趙鐵錘和馮二胡心中一動,眼中也泛起了貪婪的光芒。
“老朱,你的意思是?”趙鐵錘搓著手,聲音都激動得發顫。
“最近不是到處都是流民嗎?咱們三個找個機會溜出去,趁著圍牆工事沒有建好,將流民引過來,讓他們攻進王川家。
到時候,咱們三個趁亂把他家的銀子給偷走,看他還能囂張到幾時!”
趙馮二人咽了口唾沫,眼中滿是貪婪和遲疑:“可那些流民要是發起瘋來,咱村怕是都要遭殃……”
“你們傻啊!”朱六指陰笑道,“咱們提前告訴給流民,就說王川家金銀遍地,不怕他們不上當,到時候讓他們狗咬狗,兩敗俱傷了咱們再出手。
隻要有了銀子,咱們大可以直接進城,到時候每人娶上三四房媳婦,也享受一下做老爺的感覺。”
三人越說越興奮,到最後,互相對視一眼,直接拍板定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