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。
安平縣縣衙後宅,張縣令睡醒後,正扶著小妾後腰,鍛煉著身體。
突然就聽到屋門外傳來了師爺急促的拍門聲。
“大人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
張縣令嚇的一哆嗦,瞬間小了半截,隻好無奈的停下動作。
在小妾的幽怨眼神下,他匆匆穿好外衣,怒氣衝衝的來到門外。
“大清早的,什麼事這麼急?”
師爺滿頭大汗的開口:“大人,青山村那邊來人了,昨夜他們村又遭到了流民襲擊,死了不少人,讓咱們派人去善後。”
“什麼?!!青山村?”張縣令嚇的臉色都變了。
師爺仿佛知道張縣令的意思,連忙開口:“大人放心,這次青山村無一人受傷,隻是有三個吃裡扒外的村民,被流民殺死了。”
“呼!那就好,那就好!趕緊去聚集人手,咱們現在就出發!”張縣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吩咐道。
“是!小的這就去!”師爺領命而去。
一個時辰後。
張縣令坐著馬車,帶領著大隊衙役,趕到了青山村。
當他看見村子周邊,建起一半的圍牆後,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這是……”張縣令指著那近一人高的土石圍牆,聲音都變了調,“他們這是要建城牆不成?”
師爺也看得目瞪口呆:“大人,看這規模……怕是比咱們縣城的城牆還要堅固啊!”
兩人正說著,王川和村正便帶領著村民趕來。
村正和其他村民見到縣令,立馬撲通撲通跪了一地。
“草民叩見縣令大人!”
“叩見縣令大人!”
張縣令沒搭理這些村民,他看見王川,迅速露出諂媚笑臉迎上去:
“王川大人,您受驚了!下官聽聞昨夜有流民襲擊,特來慰問!”
王川拱了拱手,指著村外堆成小山的流民屍體,以及旁邊被五花大綁跪著的十名傷者道:“多謝張大人掛念,區區流民,不足為慮。
昨夜來襲的賊人,死的死,降的降,剩下的都在這兒了。”
張縣令順著王川手指的方向看去,隻見數十具屍體堆疊如山,看的他頭皮發麻。
眼前不愧是戰屠王的結拜兄弟,殺了對方數十人,活捉十來個,自己屁事都沒有,他真的服了。
張縣令的腰彎的更低了幾分,語氣中滿是恭敬:“王川大人放心,這些全部交給下官便好,若是沒有其他事,下官便帶著這些屍體和流民回縣衙處置了。”
王川微微頷首,張縣令又巴結了幾句,隨後便帶領衙役,將這些屍體搬運到牛車上,回了縣衙。
等到張縣令離開,村正和其他村民才哆嗦著雙腿站起來。
忙完了流民的事情,青山村又暫時恢複了平靜。
經過這次的流民襲擊,村民們對於修建圍牆工事的熱情更加高漲。
一個個全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拚了命的乾活。
王川看著熱火朝天的工地,滿意的點點頭,隨後才帶領著護村隊,回到了自家山坡上繼續操練。
趁著休息的間隙,王川回到了家中,經過這次的戰鬥,他感覺到了大範圍攻擊力的欠缺。
若是能製作出手榴彈,十幾個丟出去,怕是直接就能將這些不入流的流民炸的四散奔逃,根本不用和他們發生近身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