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卻見幾道跌跌撞撞的身影,衝了進來。
這幾人他們都認識,正是經常陪在三弟身邊的手下。
“咦?你們不陪在三弟身邊,怎麼來我這裡了?”金大木好奇詢問。
“大爺,二爺!”為首的手下臉色滿是急色:“大事不好了,金大人好端端的,突然不見了。”
金大木手中的茶盞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:“什麼叫不見了?說清楚!”
那手下抹了把冷汗,顫顫巍巍的將金三木在怡紅院被王川暴揍,又去尋找郎中看病診治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最後才開口:“大爺,二爺,金大人當時明明就在車上躺著休息,我們幾個忙著去給大人抓藥,不到半炷香,等我們出來後,金大人就憑空消失了。”
“我們尋找了半天,都沒有任何收獲,實在沒了其他辦法,隻能來找你們了。”
金大木聽完,臉色陰晴不定,他猛地一拍桌子:“廢物!一群廢物!三弟身受重傷,你們竟敢擅離職守?!”
幾名手下嚇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:“大爺明鑒啊!當時金大人親口吩咐我們去抓藥的……而且馬車就停在醫館正門口。”
金二木突然打斷道:“等等,你說三弟是被誰打的?王川?就是那個被皇帝封為五品官的王川?”
手下連連點頭:“正是此人!那王川看似文質彬彬,動起手來卻狠辣異常,金大人被他打慘了。”
金大木和金二木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和害怕。
他們兩個雖然沒有任何證據,但直覺告訴他們,三弟的失蹤絕對與王川脫不了乾係。
“你們幾個馬上喬裝一番,前去怡紅院找人打探一下情況,問一下王川當時可在怡紅院內。
事情太過重大,我們兄弟倆,需要馬上趕去三弟家中,和弟媳好好說下此事。”
幾個手下重重點頭,扭頭去辦。
金大木和金二木也不敢耽擱,馬上備車,趕去了林陽知府衙門。
安平縣是林陽府的下屬縣,距離林陽府大約有三十裡路程。
金家兄弟乘著馬車一路疾馳,終於在天黑之前,來到了金三木的家中。
金三木的妻子劉氏,此時正和兒子金誌宇,在飯廳內用餐。
看見兩人夜晚造訪,也是滿臉詫異。
“大哥、二哥,你們怎麼這個時辰來了?”劉氏放下碗筷,連忙起身相迎,臉上寫滿疑惑。
金誌宇也趕緊站起來行禮:“大伯、二伯。”
金大木強作鎮定,擠出一絲笑容:“弟妹啊,三弟是不是沒在府上?”
劉氏聞言一愣:“夫君不是去安平縣找你們議事了嗎?昨兒個出門到現在都沒回來呢。”
金二木是個直脾氣,當即開口:“弟妹,大事不好了!三弟他……他可能出事了!”
劉氏聞言臉色瞬間煞白:“二哥,這話從何說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