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狗騎著一頭高大駿馬在前,王川和七位夫人乘著馬車在後。
白馬幾乎通靈,根本無需他多操心。
因此,他直接進到車廂裡,和幾位夫人們做起了小遊戲。
遊戲很簡單,就是猜拳。
隻是賭注有點特殊。
柳如煙此時幾乎全身壓在王川身上,臉色紅的要滴血。
“夫君,你好討厭,姐妹們都直勾勾看著呢。”
“看就看著唄,又不是沒被我摸過。”
“可是,你弄的人家好不舒服。”
“是嗎,那這樣呢,是不是好很多?”
“討厭!夫君你真壞!”
就在王川跟著夫人們正在車廂裡做遊戲時。
路邊的樹林裡,突然衝出來一群手持棍棒的災民,擋住了去路。
領頭的長著滿臉絡腮胡,看見兩匹馬,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。
直接舉棍指向李二狗,開始攔路搶劫:
“嘿,此路是我開,此樹是我栽,要想從此過,留下買路財。”
“你,說你呢,聾呀?把兩匹馬留下,你們步行走吧!”
李二狗目光掃過這群麵黃肌瘦的災民。
“想要馬?”
“少廢話!把馬留下!饒你們不死!”
“我要是不留呢?”
“你敢!那就連你的小命也留下。”
王川剛探出頭,七位夫人也好奇地掀開車簾。
霎時間,仿佛七朵嬌花在荒蕪的路邊綻放。
柳如煙的嫵媚,周婉珺的清冷、葛若雪的靈秀……各有風姿,卻都美得令人心顫。
那絡腮胡看見後,眼睛都看直了。
喉結上下滾動,舔了舔乾裂的嘴唇,手中的棍棒都不自覺地垂了下來。
“沒想到啊沒想到,這窮鄉僻壤的,竟然還有這等美人。”
他扭過頭,朝著身後的同伴淫蕩大笑:
“兄弟們,今天真是雙喜臨門,老子準備劫個色,逃荒出來一個多月,憋死老子了。”
災民們一陣騷動,絕大多數人全都雙眼冒光,色心大起。
其中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,不安的低語:
“大哥,這……不太好吧……”
“閉嘴!”絡腮胡扭頭就是一巴掌打上去:
“胡四,你他娘的還以為這是在村裡當你的少爺呢?”
絡腮胡唾沫星子噴在書生蒼白的臉上,“讀了好幾年書,連個秀才都考不上,要不是你爹臨死前,把最後那袋糧食分給我們,求我們照看你,誰樂意帶你這個累贅?”
胡四捂著紅腫的臉頰,嘴唇顫抖卻仍挺直脊梁:“張大哥,我爹分糧是希望大家互相扶持活下去,不是讓你們……”
“呸!”
絡腮胡一腳踹在他膝窩,“讀書讀傻了吧?現在這世道,活著就得搶!”
他扭頭朝災民們揮手,“先把這倆男人捆了,娘們兒拖去樹林!”
其他災民一聽,頓時眼冒邪光,圍攏過來。
李二狗扭頭看向王川。
“川哥,你看這?”
“除了那個書生,其他人殺了吧!”
“好!”
李二狗點頭應下,王川拉著七位夫人坐回了車廂。
“哈哈哈,”
那絡腮胡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笑得前仰後合:
“就憑你們倆?兄弟們,給我……”